王狗子身体打摆,语气颤抖:“正,正是……小、小人。”

“好,你再说一遍经过,详细说来,如有欺瞒,本官定不饶恕!”县官威胁并用。

王狗子颤颤巍巍地道:“昨、昨日……小人经过账房门口,见、见赵大树鬼鬼祟祟离开,胸前鼓起,后、后来才得知老爷丢了一尊佛、佛像,便、便告知了管家。”

他说话虽然吞吞吐吐,但总算把事件经过说清楚了。

县官听后,怒视赵九:“赵大树,你还有何话说?”

“大老爷,小人没有偷盗,王狗子胡说,他是王管家亲信,自然向着王管家,小人并无偷盗啊,请青天大老爷明鉴,小人真的没有偷盗……”赵九听王狗子说话早就急了,奈何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,只能一个劲地分辩自己没有偷盗。

“哼,人证就在当堂,你还敢狡辩?”县官冷冷一笑,就要发威。

王三忽然高声呼道:“大老爷,小人有话说。”

县官立即冷眼看去:“你说。”

“大老爷,小人今日在街上遇见赵大树,便闻到了他身上的肉食味,他平日里一家六口人,连饭都快吃不起了,怎么买得起肉食,定是昨日拿那尊佛像去卖了,这才有钱买肉食,小人因此多说了一句,他就打得小人满脸是血,大老爷请看,赵大树是要杀人灭口啊。”王三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伤口。

赵九急切辩解:“那是你骂我阿姆,我才打的你,你血口喷人……”

“住嘴!”县官大喝一声,指着赵大树道,“赵大树,本官早已说过,随意喧哗,就别怪本官水火棍无情,来啊,先打十板子。”

一旁有刑杖上前,按住赵九,就要剥了裤子开打,堂外的百姓见了,顿时欢呼一声,有好戏看了。

张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要是赵九挨了这十板子,就算事后无罪开释,那也要在床上躺足一个月,赵家就靠他一人赚钱养家,岂不是全家都要饿死?

刘长宁这时也顾不上许多了,赵九是他下属,身为领导,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挨打,立即上前大喊:“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