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神医,要是我能把血止住,又设法不让伤口感染,您是不是就有法子治好他们?”我眼中满是希冀与恳切。

孙神医眼前一亮:“若真能做到止血防感染,老朽自有法子,这医术虽不算顶尖,但保命续命还是有些把握。”

我稍松口气,转头冲王强喝道:“还愣着作甚?快去,找些槡树皮,要剥下里头那黄澄澄的树衣,再跑趟秋婶家,借根针来,多烧些开水!”

王强如梦初醒,撒腿就往外跑,那步伐带起一阵风,也似带着几分重生的希望。

没过多久,王强抱着一堆东西气喘吁吁冲了回来,额角挂着细密汗珠。

我二话不说,接过锈花针,将其置于火上烧红,又麻利地掰弯,连同槡皮线一同泡在酒精里,那酒精在容器中微微晃动,映着火光,似是跳动的希望之焰。

狗蛋满心畏惧:“朔哥儿,我打小就怕疼啊!你能不能……”我朝牛大使了个眼色,牛大一个手刀利落地落在狗蛋脖颈处,狗蛋瞬间晕厥过去,呼声也戛然而止。

“你们几个,给我按紧了,万万不能让他乱动分毫!”我语气不容置疑,王强等人赶忙上前,铁钳般的手紧紧按住狗蛋四肢。

我拿起开水烫过的布条,小心翼翼清洗在伤口周边,蒸腾而起的热气裹挟着血腥味,我又迅速用酒精清理,当酒精触到伤口,狗蛋身体条件反射般颤动,可他晕迷中紧抿的嘴却咬破了嘴唇。

“按住!千万别松手!”我心弦紧绷,不敢有丝毫大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