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我拿起那被火锻造成型的弯针,一针一线在血肉之躯上缝合,每穿过一层皮肉,我心里也跟被针扎了似的。
孙神医在旁看直了眼,惊愕、疑惑、钦佩,种种情绪在眼中交织,可他深知此刻不宜打扰,只得把满肚子疑问憋在肚里。
待到表皮缝合完毕,孙神医赶忙抓起止血金创药,细细洒在伤口上,那药粉似是生命的守护神,慢慢渗入伤口,血流渐渐减缓。
我如法炮制,为另外两位重伤员缝合伤口,时间在紧张与祈愿中无情流逝,汗水湿透了我的后背,双臂酸得快要失去知觉,可我咬着牙不敢停歇。
孙神医整个过程中眼睛离不得我的双手,等我终于放下最后一针,他迫不及待追问:“朔哥儿,这法子是打哪儿来的?怎么血就真止住了?放那布条是何用意?缝合后炎症当真能消?”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,迫不及待想解开心中谜团。
我疲惫地笑了笑:“孙神医,您且忍耐些时日,等这场劫难过去,我定将知晓的一切尽相告。如今,兄弟们安危当前,您先替我照看着。”
孙神医没再多问,赶忙点头:“你快去歇息,有老昱在,定然尽心尽力照看!”
我拖着疲惫的身躯,随便寻了间空房,躺下便沉沉睡去。
当我沉沉睡去的时候,一个黑影悄悄的溜进了我的房间,右手握着短刀一步一步慢慢的正在向我走来……
而我正沉沉的睡着,根本就没发觉危险正在朝我袭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