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王强心急如焚地告知我狗蛋与那两位重伤员命悬一线时,我心头猛地一紧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,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。
我下意识地抓紧刚刚提炼好的酒精,焦急地催促道:“快,带我去看看!”
推门而入,只见一位年约五旬的郎中正忙碌的身影,他额头满是汗水,眉头紧锁,那焦虑的神情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情况的危殆。
王强赶忙介绍道:“朔哥儿,这位是孙神医。”
我匆匆点头,视线却一刻也离不开躺着的重伤员。狗蛋脸色苍白如纸,冷汗湿透了衣衫,伤口处血肉模糊,鲜血不断往外渗,那鲜艳的红色在眼前晃得人心惊肉跳。
孙神医一见我,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回忆:“朔哥儿,原来是你啊!我记得上次你被雷劈了也是我救治的你!”
我尴尬地笑了笑,压下心底的不安,直奔主题问道:“孙神医,我这几个兄弟是个什么情况?”
孙神医长叹一声,脸上满是无奈:“伤口太过深长,血似断了线的珠子,怎么也止不住。即便勉强止住,也会感染发炎,也只会落个化脓败血的下场,唉!”
狗蛋突然抽泣道:“朔哥儿,我还不想死,我还未曾迎娶媳妇儿呢!”话音刚落,那带着哭腔声音在屋内回荡,直击得人心生酸楚。
我蹲下身,握住狗蛋颤抖的手:“狗蛋,你放心,我就是拼了这条命,也得把你从鬼门关给拽回来!”
王强在旁听得眼眶发红,攥着拳头咬着牙,也满是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