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 运河波里见浮沉

忽然听见前堂传来砸门声,顺天府的差役举着封条闯入:“奉尹大人令,查封私通倭国的盐商!”话音未落,后堂的雕花窗突然推开,十几个漕工抬着刻有“官盐民运”的石碑进来,碑身浸透了红豆浆:“差爷,这是圣上亲批的《民运条例》。”

差役的封条落在地上,看见石碑底座刻着乾隆的玉玺印,边角还嵌着黛玉的金锁印。汪大官人趁机呈上账册,每笔与倭国的交易都记着“棉种换暖炉,硝石换医书”:“差爷,您瞧这‘民生’二字,比您的封条红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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黛玉望着运河上的灯火,忽然想起朱雀巷的顽童们用红豆摆的“官民船”。她取下鬓间的红豆簪,簪头的离火殿碎岩在账册上投下火凤影:“今后盐商的船队,可在船头画半只火凤半朵菊,就像这簪子,合起来才是民心。”

第四折 大观园里起微澜

大观园的秋爽斋内,探春的来信在黛玉手中发烫。信末附着片焦菊瓣,夹着双生女婴的胎发:“姐姐,倭国的民灯栈烧了,但百姓把胎发埋在焦土里,说是火凤的种子。”紫鹃捧着邢夫人新送的红豆屏风,屏上绣着“官民一体”,针脚间藏着顺天府尹的弹劾折。

“姑娘,琏二奶奶说,顺天府要查咱们府里的倭国货物。”紫鹃指着屏风后的暗格,里面堆着探春寄来的菊纹布匹,“邢夫人把自己的陪嫁箱子改了,箱底刻着‘民魂’二字。”

话音未落,王夫人的周瑞家的已带着婆子闯入,手中拿着军机处的文书:“奉太太命,查抄私通倭国的物件。”她的目光落在红豆屏风上,绣着的火凤纹比王夫人的诰命补子还鲜艳。

黛玉轻笑,展开探春的信笺,让周瑞家的看见信末的万手印:“周姐姐可知,这是倭国百姓按在盟约上的手印?”她指向屏风上的“官民一体”,“邢夫人说,这四个字,比任何封条都贵重。”

周瑞家的手顿在半空,看见屏风背面用红豆浆写着《民典》第十条:“官不扰民,民不避官。”忽然想起自家男人在漕帮当差,腰间也系着同样的木牌,便将文书往袖中一塞:“太太原是担心琏二爷的海贸,既是圣上准的,咱们自然遵着。”

黛玉望着周瑞家的匆匆离去的背影,忽然听见怡红院方向传来争执。原来是袭人带着丫鬟们在晒红豆茶,王夫人的陪房却要没收,说“庶民之物污了大观园”。

“妈妈们且慢,”黛玉款步上前,金锁映着竹匾里的红豆,“这茶是妙玉师父制的,说喝了能解官场的‘堵’。”她取过茶罐,罐底刻着探春的字迹:“官心与民心,同泡一杯茶。”

陪房们面面相觑,看见罐口飘出的茶香里,竟有火凤纹若隐若现。袭人趁机将红豆茶分给众人:“妈妈们尝尝,比老君眉更润喉呢。”

第五折 九州岛上盟约成

倭国九州岛的沙滩上,探春抱着双生女婴,看百姓们将金陵运来的红豆种埋入焦土。沙滩上插着百盏火凤灯,灯油是用民魂树的焦枝熬的,火苗映着幕府送来的“民海盟约”:“岛津大人说,今后九州岛的商船,船头必绘火凤衔豆。”

侍书捧着金陵送来的锦盒,里面装着黛玉的金锁拓片与乾隆的手谕:“小姐,金陵的百姓寄来千颗红豆,每颗都刻着‘平安’。”她忽然指向海面,顺天府的官船正护送民运船驶来,船头的火凤纹与菊纹交相辉映。

幕府老臣的木屐声从身后传来,腰间的菊纹刀换成了火凤纹刀鞘:“橘夫人,贵国的红豆种,在焦土里发了双芽。”他指着破土的幼苗,两瓣子叶分别绣着“民”与“和”,“百姓说,这是火凤与菊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