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 运河波里见浮沉

探春将双生女婴放在沙滩上,孩子的朱砂痣与焦土共鸣,竟在沙面烧出“海纳百川”的火纹。老臣的刀鞘“当啷”落地,捡起颗红豆,见种皮上天然生着两国文字:“原来民心,本就无界。”

远处的民运船传来漕帮的号子,混着倭国的渔歌。探春打开黛玉的信,见信末画着朱雀巷的民魂树,树上结着的豆荚里,三颗红豆分别刻着“官、民、同”。她忽然明白,姐姐说的“民海盟约”,从来不是纸上的条文,而是百姓掌心的温度。

第六折 军机处内筹海图

紫禁城军机处的烛火通宵未灭,宝玉对着铺满桌面的海图皱眉。图上标着二十处民运码头,每处都画着火凤与菊的合纹:“顺天府尹递了辞呈,说看不懂百姓的‘火凤账’。”他忽然看见海图边角,探春用焦枝画的民魂树正在发芽。

乾隆搁下朱笔,望着图上的“民海盟约”四字:“让顺天府改刻‘民运司’,今后归漕帮共管。”他的冕旒垂落,遮住了案头的弹劾折,“朕的官员,该学学百姓的算盘算到了哪处。”

贾环的火凤纹腰牌在海图上投下阴影,呈上粘杆处最新密报:“倭国幕府送来‘民魂印’,是用焦木刻的火凤与菊。”密报里夹着片菊纹红豆叶,叶脉处写着“民心为印”。

宝玉忽然想起黛玉在运河说的“红豆连海”,便将麒麟玉佩按在海图上,玉佩与“民魂印”共鸣,竟在图上显出九州岛的民运路线:“圣上,不如设个‘民海馆’,让百姓的商船也能挂官灯。”

乾隆点头,朱笔在海图上圈出金陵、扬州、九州岛三处:“就用百姓的红豆种当印泥,今后盟约的封口,由他们来按。”他忽然望向窗外,御花园的民魂树结出了第一串豆荚,三颗红豆在月光下泛着微光。

第七折 朱雀巷口灯火明

金陵朱雀巷的秋夜,民魂树的豆荚在风中轻响。黛玉坐在民灯馆前,看巧姐与顽童们用豆荚摆“海贸图”:“这是扬州,这是倭国,中间的波浪是火凤游过的痕迹。”她的金锁与豆荚共鸣,残卷新页在膝头展开,上面是探春的盟约全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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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玉的脚步声从巷口传来,麒麟玉佩沾着军机处的墨香:“圣上准了民运章程,今后漕帮的船可直抵九州岛。”他蹲下帮顽童们摆豆荚,“顺天府尹的辞呈,圣上批了‘去民心处做官’。”

黛玉轻笑,笔尖在残卷上落下:“乾隆三十七年冬,民海盟约成,火凤与菊共舞于浪尖。”她望向运河,民运船的火凤灯已连成灯海,每盏灯上都写着百姓的名字,“三妹妹在倭国种的民魂树,该开花了吧?”

夜风送来漕帮的号子,混着倭国的尺八声。黛玉摸着金锁上的红豆印记,忽然听见民灯馆传来算盘声——那是百姓在核计给九州岛的年货。巧姐将颗红豆埋入墙根,那里的名字又多了几个:岛津老臣、汪大官人、漕帮周舵主……

民魂树的枝叶沙沙作响,仿佛在为新的盟约歌唱。黛玉搁笔,看见宝玉正与顽童们讲“火凤衔豆渡海”的故事,麒麟玉佩与孩子们的红豆腕饰交相辉映。她忽然明白,所谓的《未央卷》,从来不是帝王家的金銮殿,而是百姓们在运河里、在沙滩上、在掌心间,共同编织的长明灯火。

运河水缓缓流淌,载着民运船驶向远方。朱雀巷的灯火,终究会照亮更多的角落,就像那漫山遍野的红豆种,无论落在何处,都会长出带着民心的火凤纹。而这,便是红楼世界里,最动人的未央之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