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科研站,小桃给小海豚处理伤口时,突然“啊”了一声:“你们看!小海豚的尾巴上,沾着跟盒子上一样的花纹!”众人凑过去一看,还真有——像是用什么东西蹭上去的,淡淡的金色,在灯光下闪着微光。
沈清月盯着花纹看了会儿,突然笑了:“这是‘老船长标记’,以前的渔民用来标记藏宝点的,不过……”她顿了顿,看向水母培养缸,“藏宝点在我们的水母缸里?这可有意思了。”
当晚,四人围着水母缸蹲了半天,小满甚至用“控水术”把海水搅了个遍,也没找到任何“宝藏”。小桃趴在缸边,对着水母小声说:“你们藏了什么呀?告诉姐姐好不好?”结果最大的那只水母突然游过来,用触手碰了碰她的手指,小满突然喊:“它说‘不是藏的,是掉进去的’!”
林夏突然拍了下大腿:“我知道了!上周我们清理水母缸时,我掉了个U盘进去!当时以为找不回来了,难道纸条上的‘宝藏’是我的U盘?”
第二天一早,小满用“控水术”把水母缸里的水慢慢抽出来,果然在缸底找到了一个闪着光的U盘。林夏插上电脑一看,里面除了她的论文草稿,还有一个加密文件夹,名字叫“气泡密码”。
“这不是我建的文件夹!”林夏的脸瞬间白了,“有人动过我的U盘!”
沈清月盯着屏幕,手指敲了敲桌子:“别急,气泡是密码,疤疤喷的三个气泡——圆形、三角形、√,说不定就是解密的钥匙。”小桃立刻掏出本子,把三个形状画在键盘上:“圆形是‘O’,三角形像‘△’,√就是‘V’,连起来是‘OV△’?不对啊。”
小满突然晃了晃尾巴,尾巴尖凝出一缕水,在屏幕上画了个圈:“你们看,气泡在水里会变大,圆形变大了像‘0’,三角形变大了像‘3’,√倒过来像‘√’……不对,我昨天看小海豚的尾巴,那个花纹倒过来像‘7’!”
“0、3、7!”林夏赶紧输进去,文件夹“啪”地打开了——里面没有阴谋诡计,只有一段视频:一个戴着帽子的老人,对着镜头笑着说:“如果有人看到这段视频,说明我的老朋友‘老疤’(应该是疤疤的爷爷)真的找到你们了。我是十年前的科研站站长,当年为了保护水母培养缸里的‘发光蛋白样本’,把样本数据存在了U盘里,藏在水母缸底,还在暗礁区放了盒子,让老疤帮忙看着……”
原来,十年前的站长怕样本被坏人抢走,特意把数据存在U盘里,还跟老疤约定,要是有靠谱的人来科研站,就用气泡传信号。至于那个金属盒子,只是个“诱饵”,真正的“宝藏”,是U盘里的发光蛋白原始数据——比现在林夏研究的数据,完整了三倍!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!”小桃抱着小海豚,笑得眼睛都弯了,“疤疤一家都是‘深海信使’啊!”
当晚,科研站加餐,小桃特意给疤疤和小海豚准备了一大盆不咸的鱼干,小满则用“控水术”给它们表演了“水中烟花”——把海水变成各种颜色的泡泡;林夏对着U盘里的数据,激动得差点哭出来,说“论文能提前发表了”;沈清月则坐在甲板上,看着海里的海豚群,偷偷给十年前的站长写了封邮件,标题是“您的老朋友,我们收到信号了”。
唯一的“小插曲”是:小螃蟹小闹钟趁大家不注意,偷偷爬进了金属盒子里,把盒子当成了新窝,最后还是小满用控水术把它冲了出来——出来的时候,它的钳子上还夹着一小块金属碎片,像是在说“这是我的战利品”。
第660集:“水母选美大赛”与失控的“快乐藻”
自从解开了“气泡密码”,科研站的气氛就像泡在“快乐藻”里一样——林夏的论文有了新数据,天天哼着歌改稿;小桃成了“海豚语言老师”,每天下午都带着小海豚在海里“散步”;沈清月则把十年前的发光蛋白数据整理成册,贴满了实验室的墙,说是“激励大家进步”;就连小螃蟹小闹钟,都敢爬到小满的尾巴上睡觉了。
这天早上,苏小满蹲在水母培养缸前,盯着里面的水母发呆——自从上次喂了“快乐藻”,水母们不仅爱发光,还学会了“比美”:有的把触手卷成波浪形,有的在水里转圈圈,最大的那只甚至会用触手顶起一颗小石子,像是在“表演杂技”。
“不如我们办个‘水母选美大赛’吧!”小满突然跳起来,尾巴扫得地面上的水花溅了林夏一身——林夏正对着电脑改论文,刚敲完“数据误差分析”,就被水花溅得键盘失灵,气得追着小满跑:“苏小满!你再晃尾巴,我就把你的‘快乐藻’全扔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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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啊!”小满赶紧求饶,拉着林夏的胳膊晃来晃去,“选美大赛肯定好玩!我们给水母打扮,打分,最后给冠军发‘奖品’——比如特制的快乐藻饼干!”
林夏本来想拒绝,可一想到能给水母“打分”(本质是观察它们的发光强度和运动轨迹,刚好能当论文数据),立刻改口:“可以办,但我要当‘评委主席’,还要用我的论文数据当打分标准!”
两人去找小桃和沈清月时,小桃正在给小海豚编“水草花环”,一听“选美大赛”,立刻举双手赞成:“我要当‘造型师’!我给水母编花环!”沈清月则靠在门框上,嘴角带着笑:“行啊,我当‘裁判长’,不过——”她指了指小满,“要是水母们因为抢奖品打架,你负责用控水术拉架。”
大赛定在当天下午,四人忙得热火朝天:林夏用硬纸板做了个“评委席”,上面贴满了她打印的“发光强度评分表”;小桃去海里摘了各种颜色的水草,还找了些亮晶晶的贝壳,准备给水母“化妆”;小满则偷偷拿了林夏培养的“快乐藻”,准备给参赛的水母“加餐”——她觉得吃了快乐藻的水母,肯定更有活力。
沈清月负责“布置场地”,她用实验室的投影仪,在培养缸对面的墙上投了个“舞台背景”,全是深海珊瑚的照片,还在缸边挂了串小彩灯,一闪一闪的,活像个迷你夜总会。小螃蟹小闹钟也来凑热闹,爬到“评委席”上,举着个小钳子,像是在说“我也要当评委”。
下午三点,“第一届深海棱镜水母选美大赛”正式开始!参赛选手共五只水母,分别被小桃起了名字:“绿灯笼”(最会发光的)、“波浪卷”(触手最卷的)、“转圈圈”(最爱转圈的)、“顶石子”(会顶石子的),还有一只最小的,因为总躲在缸底,叫“小害羞”。
小桃第一个上场,她戴着自制的“水草头饰”,用镊子小心翼翼地给“波浪卷”编水草花环——结果“波浪卷”不配合,触手一甩,把花环甩到了“绿灯笼”头上,“绿灯笼”立刻发光,像是在炫耀“这个花环归我了”。小桃气得跺脚:“你们怎么还抢道具啊!”
林夏坐在评委席上,拿着笔认真记录:“绿灯笼,发光强度9.2分,造型分8分(因为抢了花环);波浪卷,运动轨迹流畅度8.5分,造型分6分(没戴花环)……”她刚念完,小满突然喊:“该加餐了!”
只见小满端着个小碟子,里面装着切碎的快乐藻,用滴管往每个水母面前滴了一滴——可她没注意,林夏昨天刚给快乐藻加了“生长剂”,现在的快乐藻,效力是以前的十倍!
刚滴完没两分钟,奇怪的事发生了:“绿灯笼”的光突然变得特别亮,亮得刺眼,还在水里到处乱窜;“波浪卷”的触手卷得更厉害了,居然卷住了“转圈圈”的触手,两人在水里“打架”;“顶石子”把小石子顶起来,扔向“评委席”,差点砸中小闹钟;最乖的“小害羞”,居然浮到缸边,用触手拍打着缸壁,像是在“敲鼓”。
“怎么回事?”沈清月赶紧站起来,小满也慌了,她的“控水术”只能控制海水,控制不了发疯的水母——眼看“绿灯笼”就要撞翻培养缸,小满突然想到了什么,转身冲进实验室,抱出了那只受伤的小海豚(小海豚恢复得很快,已经能在浅水里活动了)。
“小海豚,快帮忙!”小满把小海豚放进培养缸旁边的临时水箱里,小海豚立刻明白了,对着培养缸“啾啾”叫了两声——神奇的是,疯闹的水母们瞬间安静下来,“绿灯笼”的光变暗了,“波浪卷”松开了“转圈圈”的触手,“顶石子”把小石子放回原位,“小害羞”也缩回了缸底。
“原来水母怕海豚啊!”小桃笑得直拍手,林夏却盯着快乐藻碟子,突然“啊”了一声:“小满!你用的是加了生长剂的快乐藻!效力十倍!水母吃了会过度兴奋!”
小满吐了吐舌头,赶紧把快乐藻碟子收起来:“对不起嘛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沈清月走过来,摸了摸她的头:“没事,至少我们发现了‘水母镇定剂’——小海豚的叫声。”
大赛继续进行,这次小桃不敢给水母戴花环了,改成了“无道具自由展示”。林夏的评分标准也改了,加了“情绪稳定度”一项;小闹钟则在评委席上,用钳子给每个水母“鼓掌”(其实是敲桌子);沈清月时不时用手机拍照片,说是要发在科研站的“内部相册”里。
最后,“顶石子”获得了冠军——因为它不仅会顶石子,还在小海豚的“指挥”下,用石子摆了个“√”,刚好对应了之前的“气泡密码”。小满给它发的奖品,不是快乐藻饼干,而是一小块新鲜的磷虾——怕它再吃快乐藻发疯。
颁奖的时候,“顶石子”得意地顶着奖品,在缸里转了三圈,其他水母也跟着发光,像是在鼓掌。小桃抱着小海豚,笑得合不拢嘴:“下次我们办‘海豚选美大赛’!让疤疤也来参加!”
林夏一边收拾评委席,一边说:“下次不许用快乐藻当道具了,我可不想再被水母扔石子。”沈清月则看着满缸发光的水母,和旁边晃着尾巴的小满,偷偷在手机上发了条朋友圈,配文:“科研站的日常:选美大赛,失控的水母,还有会当‘保安’的小海豚——今天也是热闹的一天。”
当晚,实验室的灯亮到很晚——林夏在整理选美大赛的“数据”(其实是给每个水母写了“性格分析”),小桃在给小海豚织毛衣(说是冬天快到了,怕它冷),小满在给“顶石子”做“冠军奖杯”(用贝壳粘的),沈清月则坐在旁边,给她们泡了杯热可可,偶尔帮小满粘一下掉下来的贝壳。
小螃蟹小闹钟趴在沈清月的手边,啃着虾干,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忙碌的四人,钳子碰了碰杯子,像是在说“我也要喝热可可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