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！”悟空急了，金箍棒在掌心转了一圈，带起的风扫过洞壁，“那小妖已经要往黑袍人的山洞跑了，俺若不杀他，他把咱们的位置报上去，大家都得死！而且俺的火眼金睛绝不会错，他身上的妖气藏得再深，也瞒不过俺！”

“黑袍人？什么黑袍人？”八戒故意打断悟空，转头对唐僧道，“师父你看，他又开始扯些有的没的！说不定那黑袍人也是他编出来的，就是为了掩盖自己杀凡人的错处！”

唐僧的眉头拧成了疙瘩。他没听过什么黑袍人，只觉得悟空是在转移话题。之前被中枢伪造的系统提示骗了一次，现在他反而更在意“眼见为实”——八戒说看到了凡人，悟空说那是小妖，可他没亲眼看见，只能凭着“戒律”来判断。

“悟空，为师再问你一次，你到底有没有杀凡人？”唐僧的声音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，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藏在袖中的紧箍咒符纸——那是观音菩萨临走时给他的，说若悟空不服管教，便可念咒约束。

悟空看着唐僧的眼神，心里的委屈和愤怒一下子涌了上来。他冒着风险去追踪线索，回来却被诬陷滥杀无辜，师父不仅不相信他，还要逼他认错。他猛地攥紧金箍棒，指节泛白：“俺没杀凡人！信不信由你！”

“你还嘴硬！”八戒在一旁煽风点火，“师父，他这就是屡教不改！上次你赶他走，他回来还不知收敛，这次若不给他点教训，下次他说不定敢杀和尚！”

唐僧闭上眼，脑海里闪过观音菩萨的叮嘱：“紧箍咒非不得已不可用，但为了悟空走正途，为了取经大业，不可心软。”他深吸一口气，再睁开眼时，眼神已经变得坚定，嘴唇开始动了起来，低沉的咒语声在洞内响起：“唵嘛呢叭咪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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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！不要！”沙僧急忙上前想拦住，却被唐僧挥手推开。

悟空猛地捂住头，紧箍咒像无数根针，狠狠扎进他的太阳穴，剧痛让他瞬间弯下腰，金箍棒从掌心滑落，“当啷”一声砸在地上。他咬着牙，额头上渗出冷汗，却还是抬起头，看着唐僧，声音带着痛苦的嘶吼：“师父……你真的……信他不信俺……”

唐僧的咒语顿了顿，看着悟空痛苦的模样，心里像被揪了一下。可八戒在一旁继续说：“师父别停！他就是装的！上次你念咒，他也这样，转头就忘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