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敢问受害女子是谁?我家里还有点余钱,如果不够,我舍出去老脸借,也定安抚好对方。”
按照大夏皇朝的律法,只要另一方不追究,便罪不至死。
有缓刑的余地。
“白书堂,你觉得本官差你两个钱?”
“等待问斩,拉尸体回家吧。”知府大人甩了甩袖子,转身离去。
一句话让白书堂如遭棒喝,脑袋一片空白。
此话什么意思?莫非白羽冒犯的是……是沈大小姐?
他怎会如此傻帽?知府的女儿岂能强行?
憨货一个!
白书堂瘫软在地,两行泪水奔涌而出。
他知道儿子没救了,彻底掉入无尽深渊,心中悲痛欲绝。
府衙后院。
“流云,你可不可以再陪我一会?不要着急走行吗?”沈妙语拉着陈流云的胳膊乞求道。
她情绪不稳,略有波动。
危急时刻是陈流云挺身而出,避免了这场悲剧,在心理上沈妙语对他存在依赖。
只有陈流云在身边才感觉到安全。
“行。”陈流云重新坐下。
“谢谢你流云。”沈妙语小声道,无形之中,对陈流云的称呼有所改变。
流云两个字更为亲切,也说明关系更近一步。
“咱们是朋友,不必谢来谢去。”
“流云,你跟我来一下。”沈妙语起身,向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陈流云不知所云,看了看一旁的沈国梁和知府夫人。
“小妹让你去就去,现在她刚缓过劲,要多多顺从。”
“算我求你了。”沈国梁着急道。
“嗯!”陈流云跟上前。
“国梁,那是你妹妹的闺房,属于女儿家的私密空间,一个大男人进去恐怕不合适吧。”知府夫人有所顾忌,但也不敢大声说,只在儿子耳边叨叨。
“娘,妹妹名节差点被毁,没有陈流云就完了。”
“人家只是去一下房间,不要大惊小怪。”沈国梁不觉有问题。
“不行,我得过去偷偷听一下,别整出幺蛾子来。”知府夫人不放心,轻手轻脚的靠近,丰腴有致的身材贴着墙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