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永德的左翼骑兵兜回来时,我正教小兵用铁皮桶喊话。
“跟老子学!”我把嘴怼进桶口,“刘崇的亵裤绣着契丹文!”数千个铁皮桶突然炸响,声浪震得杨衮的帅旗杆咔嚓折断。
柴荣在乱军中回头冲我竖拇指,明光铠反光晃瞎了个北汉神箭手——这意外战果被记成“帝目如炬,贼酋胆裂”。
赵匡胤带着两千禁军撞进敌阵时,活像头扎进西瓜地的野猪。
这厮把“主危臣死”吼成“煮粥趁热”,陌刀抡圆了削人天灵盖,血浆溅到手机屏上竟拼出个“大吉”卦象。
我蹲在投石车残骸后憋坏水,把最后半袋石灰粉掺进火油罐,点燃引线往刘崇的王旗方向抛——准头偏了三百步,正好砸中杨衮的契丹马队。
北汉军阵脚大乱时,我正用止血带捆个装死的契丹百夫长。
这厮突然诈尸蹦起来,把我刚捡的端溪砚台撞飞进粪坑。
赵匡胤红着眼珠子杀回来,马鞍上挂着张元徽的狼牙盔:“苏半仙!你那破镜子说好的东南风呢?!”
我瞅着手机最后闪过的“忌火攻”提示,把砚台从粪里捞出来糊他脸上:“这就是老子的东南风!”
柴荣的佩剑插进刘崇的王旗时,巴公原的野核桃林突然刮起妖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