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惟庸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:亲家有。
这样谁也不能算他欺君!
“子中你的顾虑不错,咱也考虑过了,要是那些酒坊真的愿意传承酒业,但实在不赚钱,可以去酒司任职,家里也可以发酒证,既能酿酒又能赚更多的钱,这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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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”
胡惟庸仔细琢磨了一下。
陛下言之有理啊!
不说别人的酒坊,反正他亲家的酒坊和陛下的国酒打擂台绝对只有输的份儿,再说了,他们卖酒就是为了赚钱。
酒证对于旁人来讲很难拿,可谁叫他胡惟庸是丞相呢。
只要负责酒司的官员是他的人,他甚至还可以利用酒证这个事,一证两吃!
发证的时候收一笔银子,发完证谁拿着酒证卖酒,为了防止酒证被回收,还能再吃一次。
一念至此,刚才还反对的胡惟庸,立即改了口:“陛下也不能太为那些酒商着想了,他们之中确实有传统的手艺人,可大多还是重利的商户,发了酒证也要像考核官员一样,设定每年检验一遍,不达标就收回酒证,而且为了防止他们囤积国酒,还要限制数量。”
这样就能多发几张酒证了!
胡惟庸感觉自己真是一个天才。
朱元璋闻言也是竖起了大拇指,对着刘基不住的称赞:“你听听老先生,咱找子中来商量这件事真是选对人了。”
“陛下说得对,那么老臣就不参与酒司的决策,只管负责根据丞相大人提出来的要求,构架官员明细与职责。”
刚才还说得兴致勃勃的胡惟庸,顿时惊喜万分。
他不敢置信的追问:“陛下,你的意思是,让臣来负责酒司的事?”
“咱是想让你全权负责,可你是丞相,总不能让你到酒司去当转运使吧?”
胡惟庸笑容微僵,恨不得把自己一劈两半,一半当丞相,一半去酒司当转运使。
到嘴的鸭子不能让它飞了,思来想去,他想出一个好法子,主动提议。
“不如陛下选个能理解臣想法的,我们携手给陛下把酒司办得规规矩矩的,包陛下你满意!”
能理解胡惟庸想法的,那指定是交好的人,而不是刘基这种见面就要互呛的政敌。
一切按照朱元璋的计划之内进行,但他还是假装冥思苦想了一阵后,猛地一拍脑门。
“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