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墨即燃逃离,墨即初的声音越大:“我当然知道,你正隔着屏幕对我和哥哥的表现指手画脚。”
墨即初越说,声音越没有温度:“哥哥表现完美留下,弟弟是个没用的东西,就让他死在那里吧?”
像是被墨即初说中了一样,墨即燃的背影停下。
苏酒酒看到墨即燃的身体不正常的颤抖着,像是被墨即初给气到了,
“阿初!鞋。”
苏酒酒希望墨即初能想想那双虎头鞋,他妈妈很可能在墨即燃的身边,虽然这个几率微乎其微,但假如就是呢?
墨即初却是苦涩的对着苏酒酒笑了笑,他去主兽星也去查了当年的事情,妈妈不可能还活着。
因为这口恶气,墨即初的眼睛几乎充血,
“我恨了我大哥14年,这14年,你明明可以随时告诉我们真相,可是你不!”
“你让我们互相残杀,就是一条狗也知道将自己的崽子保护在身后,你呢,你让两只崽子争得死去活来,把胜利的那只继续迷晕了偷偷无情化训练,让他连作为正常人活着的权利都没有,失败的那只直接丢到血皮子的嘴里,当作求饶的诱饵。”
墨即初现在什么都不想考虑,他就是要这个人痛,他就是要揭开这个人虚伪的脸皮。
声音轻快,语气里的嘲讽拉满:
“元首大人,我倒是想问问你,死了老婆,又献祭了两个儿子,你的计划完成了吗?”
墨即燃只觉得心口剧痛,他一声没吭,脸色苍白的往外走去。
可没走两步,眼前一黑,失去了意识。
“砰”
整个人摔倒在地上,没了动静。
苏酒酒还没从阿初的伤感里抽出来,就看到墨即燃忽然倒地不起,喃喃道:“阿初,你爸被你气晕了?”
“他才不是我爸。”
墨即初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沙哑,从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,他就不需要爸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