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在客厅里响起,苏酒酒一愣,她的手被墨即初给握住,阿初他要做什么?
他不是在说置气的话,没有家族的支持,他们有军团的支持。
第九军团十万兽人,都可以为他们见证,婚礼他早就想好怎么做了。
墨即燃冰冷的眼神,盯着墨即初,“你自己怎么处理?和酒酒领军婚证的时候,你跟家里说了吗?你哥哥跟你有样学样,连说都不说一声,就跟苏雪洛也领了证,你们两个将墨即家放在眼里了吗?”
“说?有什么好说的?我们不说,你不是也知道吗?”
墨即初的眼神里皆是冰凉的嘲讽,“我们四周都是你的眼线,手眼通天的元首大人,还需要我们去说?”
“墨即初,你怎么和你父亲说话的?这么多年你的教养全部都进狗肚子里去了吗?你母亲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,她会有多伤心!”
不提他母亲还好,一提他母亲,墨即初就要炸。
苏酒酒也握住墨即初的手,希望他能理智一点。
墨即初深吸一口气,尽力压制自己的怒火:
“你别提我母亲的名字,你怎么还有脸提她?她被血皮子吞噬的时候,你在哪里?”
“那个假的血皮子装成她的模样和你睡觉的时候,你认出她了吗?”
“她带着我去仁耀医院给那些小血皮子吞噬的时候,你又在干什么?”
墨即燃的表情被墨即初质问的越来越嗜血,似乎只要墨即初再多说一句,他就会暴起。
苏酒酒也被这父子之间的剑拔弩张,弄得神经一跳。
她这婆婆就是墨即初心里一根刺,这么多年,已经深深地扎在他心口的动脉上,谁提就创死谁。
“阿初.........”
苏酒酒心疼的呼喊声,却被墨即初的声音覆盖住。
墨即初嘴角的讽刺几乎实质化:“我知道你那个时候在干什么。”
“你知道?你知道今天就不会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!”
墨即燃觉得聊不下去了,他起身准备离开,否则他怕自己会被这个逆子气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