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皇:“你的属下大醉了一天一夜,钟焉,为何违反皇命。”
钟焉连忙拜首:“陛下,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,将士们连战一个月多未曾休息,宴会是为了激励士气和庆祝西部的胜利,绝非他心!”
女皇:“在北境,没有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,你收到通告,却没有遵从,我一直等待着你的解释,等来的却是你的飞扬跋扈。”
钟焉心中有苦难言:“我哪里飞扬跋扈了?”
女皇:“你在质问我吗?”
钟焉连忙低下头:“钟焉不敢,没有向您解释,是因为您避而不见,如今召见,又因为诸多大事在前,不得不分出个轻重缓急。”
女皇:“好,那你为何擅自调动兵马?”
钟焉:“西部兵马调动皆为战事啊。”
女皇:“我说的是新镇!”
钟焉:“诺玛城军官学院的学员在新镇实习,今次调动乃是操练。”
女皇:“曼纳海姆也是?”
钟焉:“陛下曾授我保卫使团的要职,为避免不测,又担心情报有失,故而先前曾派曼纳海姆驻扎要地以为急援,幸而有他,代我保护了陛下。”
女皇:“我问的是这次,为何传书曼纳海姆调动帐下兵马向奥斯陆方向集结?”
钟焉:“还是为了保护陛下!”
女皇:“保护我,却不能让我知晓?如果人人像你这般擅自调兵,那这奥斯陆我还住得下吗?”
钟焉默然,不知如何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