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马尔:“我还是没明白,主公,您就这么放跑了他,他凭什么会听您的?”
钟焉凝望着夜空:“当我布置好陷阱,再强大的猎物都会往里钻,他们别无选择,另外他也跑不了,那个车夫……”
特洛·哈伯德接过话茬:“我直说了吧,那个车夫不是他的家臣,而是我夜幕一组的【零壹肆】,擅长伪装和情报获取,我们抓了个真正的家臣,依葫芦画瓢,她对着那家臣学习、了解和观察了一个日夜,完美地模仿并且成为了那名家臣。”
钟焉补充道:“你跟【零壹肆】联络的时候要交代她处处小心,安全第一,危机时刻可以用保命灵符呼唤我,把【行如鬼魅】的能力用好。”
特洛·哈伯德:“放心吧,我都反复交代过了,出来干活儿,当然是保命优先。”
阿马尔恍然大悟:“我好像有点明白了。”
钟焉笑道:“行了,回去休息吧,今晚我值夜,你们好好睡一觉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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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斯陆,阿图罗不小心打开地下室的屋门。
“让你们办的事情拖拖拉拉,人到现在还没找到,你们是干什么吃的!”
头一次见到诺娃发这么大的火,阿图罗悄悄把门又带上了。半个小时过后,几个某神秘部门官员悻悻走出,阿图罗这才敢进去。
阿图罗:“我亲爱的诺娃,怎么发这么大脾气。”
诺娃扶着额头,一脸茫然:“这是我的事,你不要参与。”
整理了地上散落的书籍,阿图罗温柔地站在她身旁:“我明白,又是陛下的任务吧。”
诺娃咬了咬嘴唇,犹豫了许久:“也不是保密性的事情,但确实很棘手。”
阿图罗拿起诺娃的手,轻轻一吻:“工作有时候就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