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二十来分钟,胡安马·沃斯心里头逃跑的想法就像一根毛毛草,刺挠着他的心。他环顾四周,见四下无人,便悄悄起身。
“哪……哪去?”
“我上厕所!”胡安马·沃斯惊出一身冷汗,低头看了看,见钟焉只是呓语,便踮着脚麻溜往外,说话的功夫就跑出去两三百米。
“主人,这儿!”
侧目一看,是那拉车的马夫竟是自己的家臣,胡安马·沃斯连忙要往车上走,刚把脚搭上去,又犹豫了。
胡安马·沃斯:“不行不行,他要是一恼,把我老婆和女儿杀了怎么办?”
车夫撩开帘子,妻女正在车内。
胡安马·沃斯顿时大喜:“你们没喝醉呀!”
车夫:“您快别讲了,趁现在快跑吧,想想去哪。”
胡安马·沃斯:“那还想啥,先去诺默城,那是我老丈人地盘,快,现在就走!”
家臣驾着马车拉着一家三口趁着夜深飞驰而去。
约摸半个小时后,钟焉睁开了眼,他活动活动筋骨站起身来:“这姿势真难受,菲奥娜,阿马尔,科尔文,特洛大哥,都出来吧。”
阿马尔走出来查看一番,见胡安马·沃斯不见踪迹,立马就要行动:“我现在就去追!”
“哎哎哎。”特洛·哈伯德拦住他:“我说你小子怎么不开窍呢,真以为主公能喝醉呀。”
菲奥娜笑道:“主公不管喝不喝醉都不会说出那样的话,我方才便知是计,嘻嘻。”
钟焉拍了拍阿马尔的肩膀:“辛苦你陪我演了出苦肉计,被砸到的地方还疼吗?”
“那种事情没关系的,就算您真要砍我,我都站着不动让您砍……”阿马尔还没明白过来:“可是,为什么要放跑他呢?”
钟焉笑道:“此事在我计划之中,看吧,胡安马·沃斯会一步步照我预想的走,这些南方诸侯的日子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