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衙门的事守得挺严,连妓院老板都不知道衙门已经没人了。
“我这兄弟为什么砸了碟碗,伤了人啊?你有问缘由吗?”钱甲摆出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,“老妈妈放心,是我这边的错,我一定赔钱,赔礼道歉。”
孙婆端起了架子,她环抱着胸脯,挑起眉梢,翻了个白眼,“我倒是想问呢,你看看他那个疯狗样,谁敢问他呀,张口就咬人,根本讲不清道理。”
钱甲叹了口气,早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状况,当时在酒里下料的时候,就该直接药死这个王八蛋,让他睡得更久一点。
钱甲迈了几步路,走到秦禽跟前,蹲下身子,对上了对方的视线。
秦禽鼻青脸肿的,高强度的搏斗加快了他的血液流速,他现在情绪高涨,脸色也涨得通红。眼里喷着火,好像有一肚子怨气要说。
“你打人了,你还委屈上了?”钱甲看着一旁躺着的两个伤员,一个脑袋开瓢,不省人事。另一个眼睛上插着筷子,痛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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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你多能耐啊,那两个人都快被你打死了。”钱甲伸手把秦禽的抹布取了出来。
“你妈了个逼的,我操你个臭傻逼的!”这瘪三一开口就是脏话贯口。
钱甲一个巴掌就抽了过去,“嘴巴干净点,为什么伤人?再骂就不管你了。”
秦禽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,一巴掌下去,他挣扎的更厉害了,“谁他妈让你管我了!老子他妈自己能活,老子他妈就这么活!我操死你们这帮子臭傻逼!”
秦禽浑身都是劲,几个彪形大汉都按不住一个人,钱甲叹了一口气,“哎呀哎呀,怕了你了。”钱甲直接把自己的手送到了秦禽嘴边,“要不你咬我一口吧?”
送到嘴边的肉,秦禽反倒是没下口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