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倒是口味刁钻。”蛇妖没好气的评价道。
“行啦,处理好事情就上来啊。”钱甲打开一条门缝,像蛇一样溜了出去,“楼下又传来杀猪的叫声了,我真怕我徒弟的倔脾气又给我惹出什么大祸来。”
顺手带上房门,钱甲一阵风似的跑下楼,等真的看到楼下的场景,钱甲气得快笑出声了。
秦禽被一帮打手按在地上,两条腿被两个人按住,比抓大水鱼还费劲。两条手臂也脱臼了被人反折到身后去,他嘴里被人填进去一块抹布,脑门上的血管青筋暴起,一群人压着他,他也不消停。
秦禽一看钱甲走了下来,眼里更是怒火中烧,他想朝他骂脏话,吐口水,但是嘴里还塞着抹布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嘴里说不出来,他就在心里骂。
要不是这个死道士中途上楼,我能是现在这个样子吗?要是我身上有钱,我早就和姑娘们大被同眠了,怎么还会和那群下三滥起冲突,搞出这么多杂七杂八的烂事来!早让我玩女人不就行了吗?都怪这个死道士!
秦禽的眼里能喷出火来,他死死的瞪着钱甲。
钱甲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搭理这条疯狗,他先是走到了龟婆身边去,询问情况,“怎么楼下这么热闹啊,老妈妈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孙婆本来心情就烦躁,大蛇没抓到,这还焉知非福呢,楼下又弄出两个伤员来,她也火气大。
本来是不想理睬瞧热闹的人,她转头刚想轰开人,结果一看是贵客,又换了口风,“哎呀,官爷,您瞧瞧,我们这种生意难做啊,时不时就会跑进来一些砸场子的人,要不是官爷你们常光顾,这店子还怎么开呀。”
“砸场子?”钱甲看了眼地上挣扎的人,“这我兄弟啊,他砸什么场子。”
孙婆脑子懵了一下,刚才情况紧急,她先让一群人把这疯狗按住了,还真没注意这个瘪三的长相。
现在钱甲这么一提醒,她这才想起来,地上这条疯狗,是和钱甲一起来的。
孙婆的脸色有了些微妙的变化,她拉开了些热络的距离,语气冷硬了一点,“客官,你这兄弟砸坏了我的桌椅碟碗,还重伤了我两个客人,这账要怎么算呢?是私了,还是报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