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青白站起来,居高临下的露出一个笑容,起身走到门口,缓缓抬手作揖。
牧青白无声告辞,走了。
“你怎么看?”柴松问身边的管家,
“活着回到了京城,特意来向相爷耀武扬威……吗?”管家试探性的说出这样的猜测。
柴松很快摇头否定了:“不,不对,若他只是一个正常的少年郎,这么做无可厚非,少年傲气凌人的心性使然,但问题是,他不是一个寻常的少年郎,敢拿自己的生死做赌注设空印与江南二局,他会做这么幼稚的事吗?”
“那他……”
“他恐怕,是真想对江湖下手,但他为什么先来相府?”柴松缓缓躺下,感到十分棘手:“有空印、江南二局在前,他凭什么认为本相还会相信他?”
……
……
牧青白亲自下厨做了一道菜,这道菜牧青白尝了一口就想连锅一起扔了。
但殷秋白听说牧青白亲自下厨,又兴致冲冲的来了,还命人赶紧把牧公子做的菜端上来。
厨子听闻这话,又屁颠屁颠去把锅和菜捡了回来。
牧青白见到自己那道菜摆上了桌,顿时瞪大了眼睛,“别,别……”
殷秋白已经下筷,并放入嘴里。
“别吃啊!”
殷秋白含住筷子,停顿片刻。
牧青白紧张的看着殷秋白,“别,别勉强,吐了吧!”
殷秋白喉咙微微滚动,咽了下去。
“嗯,味道还有待改进,总得来说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。”
她不动声色的评价道。
牧青白感动坏了,他知道这菜能难吃到什么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