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青白略作几分思索,忽然恍然大悟:“好决绝的暴君啊!”
殷秋白听到‘暴君’二字,心底有几分不悦,面容不自觉的皱起眉头。
殷秋白严肃的望着牧青白:“牧公子,无端污蔑皇帝陛下,是大逆不道的重罪!还请你收回自己的言论。”
牧青白大喜:“你是说,我到皇城去指着宫门大喊暴君,女帝会杀了我?”
殷秋白被打败了,哪怕是率数千兵马,对阵数万敌军,都没有现在这么无力。
对付牧青白,她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“我没有这样说,我是说,你无端污蔑陛下,让我很生气。”
牧青白有些意外:“我以为我说的暴君是褒义词,你能听得出来呢。”
“褒义?暴君自古就是对君王最恶毒的谩骂!何来褒义?”
若是换了旁人,殷秋白早就拿出冷酷手段了,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耐着性子询问?
牧青白疑惑的问道:“天为棋盘星作子,地做琵琶路当弦,这等气魄担不起这个暴君的名讳吗?”
殷秋白眼前一亮,心头的愠气也消了大半,真说得极好。
天作棋盘星作子,地做琵琶路当弦!
好宏大的气魄!
殷秋白纠正道:“牧公子!这句应当是形容千古明君,而非暴君!”
“什么才是暴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