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瑾轻咳一声,掩饰尴尬,折扇一摇:“不过是初次试探,急什么?女人嘛,得慢慢来。”
邓子昂哈哈一笑,斜眼道:“还嘴硬?不如咱们赌一把,十天内,你若能让这白姑娘陪你喝茶,我送你一柄玄铁锏。若输了,你那块羊脂玉佩归我。”
罗景焕抚着玉箫,添了把火:“我再加一注。你若输了,南宫氏下月的货运订单,分我罗氏三成。”
南宫瑾眯眼,盯着二人,片刻后一拍扇子:“好!一言为定!”三人相视大笑,声音有点大,引得旁人侧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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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纾月回到客舱,推门而入,发现独孤行不在。她松了口气,掩上门,目光扫过矮桌上独孤行的布包。包口微敞,露出几本泛黄书册的边角。她犹豫片刻,坐到木榻上,伸手抽出几本。封皮上题着《素书》《道德经》,还有一本无名手札,字迹潦草,像随手记下的心得。
她平时只看过独书抄的《礼记》,这些书却是头回翻开。她随手翻开《素书》,里面尽是些治世格言。她翻了几页,看到几行批注,应该是陈尘的手迹。
白纾月心头微动,指尖摩挲书页,低声自语:“独孤行的师父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她翻了几页,目光被一段话吸引:“器非刀剑,乃心。时机未至,藏锋守拙。”她皱眉,独孤行的师父读书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