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婉转,似含着千般缱绻,又似藏着万种风情,直叫人心头一颤。
言罢,她足趾轻拈一片落樱,缓缓碾碎在他颈间。染着凤仙花汁的足弓擦过喉结时,杨炯终是握住那作乱的玉足,却不防王修借力一攀,已稳稳伏在他肩头。
秋千架晃得愈发急了,王修忽而咬住他耳垂,轻笑如莺啼:“世人都道夜樱易逝,夫君可要……仔细赏玩……”
那尾音化作温热气息,混着发间清香粉钻入鼻端,直教人心头泛起千层涟漪。
夜风骤起,卷着樱雪簌簌扑上秋千架,王修忽地瑟缩着往他怀中钻去,指尖却灵巧地挑开他腰封:“好冷……”
话音未落,足尖已顺着衣缝悄然探入。
杨炯倒吸一口凉气,王修却笑着将脸埋进他颈窝,温热的吐息拂过肌肤:“夫君心跳如擂鼓,莫不是沾了春瘟?”
王修见杨炯呼吸粗重,当即促狭一笑,忽地执起杨炯的手,按在自己襟前,靥生绯云:“夫君且听,妾身这方寸间,可还跳得安稳?”
话音未落,纤足已勾落最后一道丝绦结扣,皓玉般的足踝擦过他腰腹时,忽被他反手握住。
“小雪人……”杨炯话音未散,王修已仰身倒在秋千架上。
乌发如瀑倾泻而下,衬得颈间雪肤赛过新雪,胸前起伏间更添三分娇态。
她将蘸着樱汁的足尖轻点,眼波流转处,比这月色更柔媚三分:“若再这般磨唧,妾身可要……”
话未毕,秋千猛然晃动,后半句化作细碎的嘤咛散在晚风里。
满树樱花被夜露浸得发亮,在月光下翻涌如浪,几瓣粉白正巧落在她轻颤的睫毛上。秋千索上的银铃应和着晃动,叮咚声响混着夜风,在庭院里荡开层层涟漪。
一个时辰后……
杨炯望着怀中春水将融的小雪人,不觉唇角噙起笑意,轻轻将她合衣抱起,往屋内走去:“明知自己身子娇弱,还这般胡闹,真是个痴傻的小冤家。”
王修整个人软若无骨地倚在他怀中,气息轻浅:“夫君,若奴家命数好,能做回寻常女子,定要给你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儿子。往后咱们一家人在这樱院里捉迷藏、扑流萤,那该多好。”
她声音渐弱,似将满心期许都揉进了这呢喃里。
杨炯心尖微颤,将她轻放在床榻之上,目光温柔似春水:“我的小雪人,夫君怎舍得让你化了?定让你得偿所愿。”
王修闻言,唇角勾起一抹浅笑,伸手握住他的手,柔声道:“小雪人是夫君给我起的小名?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