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看清楚了!"叶凡指着缝隙中倒塌的"混沌殿"匾额,"你们所谓的仙界,不过是建立在混沌纪元残骸上的伪政权!而我——"他周身升起混沌灵气,背后浮现狼首虚影,"将是终结这一切的人!"
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声,血煞门门主率先单膝跪地:"愿追随混沌圣体,斩破虚伪天道!"紧接着,万毒宗、凌仙阁等门派纷纷响应,唯有天玄宗弟子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是好。
叶默辰趁机后退,却被苏柔拦住去路。她剑尖抵住他咽喉,眼中闪过血色——那是圣祖残念在作祟。叶凡见状,抬手用混沌钟虚影震散残念,摇摇头:"留他一命,让他活着见证天玄宗的覆灭。"
【幕后黑手】
深夜,当叶凡在道盟旧址搭建临时议事厅时,苏柔突然拽住他的衣袖。她眉心灵犀剑印记发烫,竟在虚空中投射出一段记忆:
仙界,混沌殿前,苏凌仙(与苏柔容貌相同的女子)正将太虚镜嵌入祭坛,黑甲男子站在她身后,手中握着染血的灵犀剑。
"凌仙,你确定要这么做?"男子语气中带着不舍,"混沌兽幼崽若觉醒,我们都将万劫不复。"
"若不这么做,混沌纪元的真相将永远被掩埋。"苏凌仙转身,眼中闪烁着泪光,"记住,若有一日圣体现世,带着这块玉牌去见他......"
画面到此为止,苏柔从怀中取出一块刻有"叶"字的玉牌——正是之前从时空裂隙中捡到的那块。叶凡瞳孔剧震,认出这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信物。
"原来......母亲来自仙界,还与苏凌仙认识。"叶凡握紧玉牌,忽然感应到玉简震动,是江雪的传讯:
"天玄宗地底的传送阵已启动,似乎连接着仙界某处废墟。另外......"玉简中附上一张星图,"星陨阁残留的星轨天图显示,三日后将有'天罚之眼'降临凡界,目标——是你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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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反转再反转】
叶凡看着星图,忽然想起狼魂说过的"宿命碾碎"。他转头望向冰原方向,那里隐约传来混沌兽的低吟。苏柔将灵犀剑插入地面,剑骨与地面的混沌纹路共鸣,竟浮现出完整的仙界传送阵。
"他们想借天罚杀你,我们就反用传送阵引他们下来。"苏柔眼中闪过坚定,"当年苏凌仙能为真相牺牲,我苏柔也能!"
话音未落,远处传来山崩地裂般的轰鸣——天玄宗的镇宗灵碑轰然倒塌,露出藏在底下的最后一块太虚镜碎片。碎片升空,与叶凡体内的碎片共鸣,在空中拼出完整的太虚镜,镜中映出截然不同的两个画面:
左侧,黑甲男子正在集结仙界大军,准备通过传送阵下界;
右侧,蛮族祭坛的冰雕突然碎裂,露出三百年前被冰封的混沌兽幼崽,那幼崽的容貌......竟与叶凡儿时一模一样。
【高潮收尾】
叶凡伸手触碰镜面,碎片突然融入他的眉心,混沌圣体五境同时运转,周身的混沌灵环开始吸收天地灵气。他转头对苏柔一笑,眼中狼瞳与人类瞳孔交错:
"三日后的天罚,不是危机,而是契机。"他握住苏柔的手,灵犀剑与混沌圣体共鸣,在传送阵上刻下新的阵纹,"他们想杀混沌兽幼崽?那就让他们看看,吸收了九块碎片的混沌圣体,究竟能爆发出怎样的力量。"
苏柔点头,指尖抚过传送阵边缘的苏家纹章,忽然发现纹路竟与叶凡掌中的玉牌完美契合。她将玉牌嵌入阵眼,传送阵突然爆发出万丈光芒,直通仙界混沌殿。与此同时,天下所有传讯玉简同时亮起,浮现出叶凡的虚影:
"三天后,天玄宗旧址,我将召开新道盟成立大会。届时,我会向全天下展示——仙界的真相,以及,我们的未来。"
玉简光芒散去,万毒宗慕清雪看着手中突然出现的毒源晶核,嘴角勾起冷笑;血煞门门主摸着儿子胸口消退的咒印,眼中闪过抉择;江雪站在凌仙阁塔顶,看着镜中逐渐清晰的仙界秘宝,握紧了手中的残片。
而在仙界混沌殿,黑甲男子看着传送阵中亮起的凡界坐标,终于露出狰狞杀意:"既然你急着找死,那我就亲自下去,取你心脏,祭我混沌殿!"他身后的壁画突然渗出鲜血,当年屠杀混沌兽幼崽的场景,竟与遗迹血池倒影完全一致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