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兄别误会,兰锦嫣这是批改术法秘籍累的。”
陆缺解释了一句,请陈问落座。
两洲比试结束后,各个宗门类似参合宫精研堂的职能堂口,宵衣旰食,全在分析当时的实战比试,陆缺和泰露打的那场,以及和犹摩圣子伯封那场,自然是研究的重之中重。
陈问实战能力在大夏海字辈修士中高居第三,但并不满意,经过两洲比试,又输在都庞女子泰露手里,就更不满意了,反复观看过当时的比试图样,一时间只恍若季南茵附体,满腹的心酸牢骚:
“天下英才怎么会这么多,姓陆的可真该死啊。”
需知陈问略逊泰露一筹,陆缺与泰露交手,全程都在放水,放的水能填满那道百里长沟。
到了与犹摩圣子伯封交手,稍稍拿出点真本事,虐伯封便犹如砍瓜切菜。
差距有多大,可想而知了。
宗门长老又和陈问说了个结合战斗推理出来的惨痛噩耗,陆缺那兔崽子,他他娘能打化神后期。
陈问感觉很绝望,甚至愿意陆缺去沉迷于美色,风流无度,能死在兰锦嫣的床上最好,也算兰师叔为大夏修仙界除害,但想归想,愿望很美好,最终还是得回到残酷而扯淡的现实,就和牛马做了暴富的梦,早上一睁眼,还要上工赚碎银几两,没有区别。
大宗门弟子都有心境辅导,不会因为别人优秀就破大防,一蹶不振,陈问自知如今实力和陆缺相判云泥,没想着超越,只是思量趁陆缺这回到凤栖山作客,相互切磋,从战斗中找到自身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