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只是“某种程度的独身”,因为这些永久女祭司属于国王非正式禁忌的一部分……
从神学角度解释,这一切都是根据国王的命令进行的,而国王是神圣的象征,能够让不可能的事情成为可能。
虽然现实情况一目了然,但这种解释却让他们得以两全其美。这些美丽的女人在众人面前,展现出绝对神圣和纯洁的形象,成为吸引新男人的视觉焦点,也是全国各地女性应当效仿的榜样。
然而,回到门后,精英们却可以以各种方式,尽情享用这些精心培育的“花朵”。
亚历山大得知此事后,脸上露出极其不屑的微笑。不过,他倒也并不觉得这一行为太过惊讶。
毕竟,独身主义向来很难真正奏效——看看那些所谓“父亲和兄弟”,有多少私生子和私生女就知道了。
尽管神父们宣誓效忠,但与女性交往的事,在神职人员中早已是公开的秘密。许多教皇甚至出身于像博尔吉亚家族这样的显赫贵族家庭。
亚历山大认为,这种现象的出现,几乎是人类的一种本能,是想要交配和繁殖的生物需求在作祟。而强行限制这种原始冲动,往往很难产生好的结果。
可惜的是,这种发泄方式竟然如此不堪。
如果这些女祭司有丈夫,贵族们想要强迫她们做这样的事情,难度将会增加十倍。
亚历山大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。
拉穆神庙有时也被当作一种惩罚手段——专门用来放逐那些失去丈夫宠爱,但因政治原因又不能离婚或被遣送回家的高层女性。
不过,这些女士很少会被要求参加那些聚会,除非她们的丈夫明确提出要求。
然而,一旦她们的丈夫去世,情况就会陡然改变。那时,她们就如同自由的猎物,贵族们往往会想尽一切办法,弥补之前错过的机会。
因此,在当今这个时代,拥有一个男人,几乎是大多数女性生存的必需品。
言归正传,再次回到达鲁斯为何放弃如此光明未来的问题上。达鲁斯傻傻地笑了笑,
“呵呵……大人,我说过,我这人很难管住自己的舌头。或许我确实对自己当初说过的话,感到有些后悔。
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,或许我会更委婉、更圆滑地拒绝。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,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这番话,语气中带着强硬,或许还隐隐透着一丝压抑的悔意。男人长叹一口气,
“唉,我已经对托勒密说过这些话了,话已出口,无法收回。就算其他人能够原谅我,我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。毕竟,我可是被他们标记为那群拒绝宣誓者的领袖了,嘿嘿。”达鲁斯说罢,微微一笑,语气中竟还带着一丝骄傲。
在他看来,能在如此年轻的时候,就领导一群大师级牧师,已然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。即便这份成功最终只给他带来了厄运与痛苦。
“所以,我在寺庙里的日子过得格外艰难。我被殴打,常常挨饿,还有……好吧,那些细节就没必要细说了……呵呵,算了,算了。总之,我肯定是被挑出来当作杀鸡儆猴的典型了。”达鲁斯的神情略显黯淡。
“而我默默忍受了这一切,整整五年……我没有别的选择。直到陛下终于对我感到厌倦。那时,我才终于有机会逃脱。”
“他们就这么轻易地放你走了?祭司想要离开大神殿,有这么容易吗?”达鲁斯的故事,让亚历山大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,他尖锐地问道。
“如果你真的是逃出来的,为什么还留在这里?赞赞城如今正被陛下最可怕的爪牙掌控着。你难道不应该去安库特吗?那里可是阿蒙赫拉夫特的权力中心啊。”
任何一个理智的人,都会做出这样的判断,毕竟,正是对阿蒙赫拉夫特的忠诚,才让这位可怜的牧师陷入如此困境。
“如果大人都能这么想,那大祭司奥罗什难道想不到吗?”达鲁斯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忧郁,
“我的一举一动,都在他的监视之下。只是他对我稍微动了些恻隐之心。所以,尊者并没有揭发我,只是向我提出了两个条件。”
“通常情况下,除非有国王的直接命令,否则任何人都别想轻易离开大神殿。不过呢,现任神殿长,也就是大祭司奥罗什,他对我动了些怜悯之心。”
达鲁斯缓缓开口,他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,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。
“当那些债权人开始上门追讨欠款的时候,他把我悄悄拉到一旁,说只要我答应两个条件,就可以离开。”达鲁斯微微停顿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“他要求我必须待在阿哈德尼亚、马特拉克或者赞赞这几个地方,而且永远都不能联系阿蒙赫拉夫特陛下。
我几乎没有犹豫就同意了,然后在当天日出之前,便匆匆离开了首都。”达鲁斯回忆着当时的情景,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