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克罗赛尔眼里，自己还是一个觊觎地狱的幕后阴谋家……聪明人也有一个问题，总是容易走入阴谋框架和无限套娃。

克罗赛尔点到即止：“一点心意，不成敬意，还请尧神先生收下。”

绑定者：无

陆尧这回换了一个方式。

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。

失去灵王掌控，灰视界这一巨型监狱世界逐渐荒废，慢慢恶魔可以从里面暂时外出透风，再后来变成一个规避外部规则的避难所。虽然里面要陷入类似于时停的状态，但依靠息壤恶魔们依旧能走能飞……可以说福祸对调了。

陆尧抓了抓头。

【放逐者之证】：起源不详，能绑定一个个体，将其转化为「恶魔」并与灰视界连接。

虽然前后看起来没什么关联，但这一个人爱好的倾向，竟然让克罗赛尔态度大变。

陆尧对此并不陌生，巴罗耶检索信息时也这样。

“合伙人？迦梨？您看上它什么？它的优点是战斗风格凶悍顽强，但除此之外，它并没有其他擅长。这次要不是它魔神柱加装了那种阴险的光金线，我也不会落败……”

迦梨看向屏幕方向：“既然尧神先生认可……那回去之后，我就会放了克罗赛尔，也没必要继续打下去。”

——不，你们要继续打。

黑天使说：“古早时期，灰视界是灵王用来关押一些危险者的地方，通过将它们转化为恶魔，从而与这里绑定，让它们无法从这里逃脱。必须得到灵王的赦免，放逐者才能从中离开……”

这个回答先是让克罗赛尔愣了一下，然后它头顶冒出一个双眼放光的表情：“您竟然也喜欢数学？您喜欢几何学吗？您一定是有涉猎的，否则那种精度极高的光金线是无法锻造出来的……”

“明白。”迦梨说。

克罗赛尔又讲道：“据【死亡天使】萨麦尔所说，恶魔最初被称为放逐者，是被放逐到灰视界的一群特殊个体。”

他考虑的是，世界面上的大趋势不是一两个人就能逆转的，那最好是及时洞察环境和局势的改变，寻找到一种符合自身情况的适应方式。

游说这种事。

迦梨和克罗赛尔继续打下去，还得是有来有回，有助于它们所在区域的稳定和安全。这就像是割据一方的军阀剿匪，两者间肯定要互相配合，这样外界才不会随便过来插手。

按照克罗赛尔所说。

最后，陆尧对两位恶魔声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
克罗赛尔懂了。

陆尧有些头疼。

迦梨和克罗赛尔都领会了过来。

陆尧打字。

外卖很容易腻，也就尝个鲜图一乐，日常饮食，还是让小火在家里搞家常菜更美味。

……

迦梨头上冒出一个问号，似乎不懂。
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克罗赛尔却已经领会：“尧神先生的意思是，要让我们继续隐藏彼此有关联的身份，通过战斗来掩盖，避免被其他恶魔发现。”

难怪。

这位还是战争思维。

“其实，【放逐者之证】也并不是那么好的东西。”

“灰视界和地狱，其实本质是一个巨型监狱。”

追过，爱过，但都过去了。

外面的神明和羽人想要进去避难躲灾，里面吃够时停苦头的恶魔们却又想出来透气。

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
……

陆尧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明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