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简少,您管得倒宽啊,怎么,是吃醋?” 郁晨捏着男孩下巴亲了一口,“这还不够明显?”
“你他妈个人渣,你玩归玩,居然玩到我朋友头上了,你把元元当什么?”
郁晨轻笑一声:“你都知道了?是他玩不起,要怪只能怪他自己……”
简风脑子里的火越蹿越高,想起昨晚哭得稀里哗啦的何若元,破口大骂:“说你是垃圾都侮辱了垃圾,你脑袋上长的是个生殖器官吗?凭什么这么作践别人感情,你就不怕得病,哦,也对,你怕什么,倒是元元,我得劝他去医院检查检查。”
刚一直没说话的男孩比郁晨还激动,冲上来对着简风就是一脚:“不准你这么说晨哥!”
简风生生受了他一脚,拳头倏地冲了出去,男孩一闪,那拳正正砸向郁晨鼻梁,毫无防备的郁晨猛后退几步,鼻血瞬间流了下来,男孩见状上前与简风扭打成一团,简风骨架小气力小,全凭着一股火气乱挥,只是他忘记了他左手还拎着头盔,挥着头盔往男孩头上招呼。
郁晨反应过来上前拉架已经晚了,男孩额头鲜血直流,简风也没落下什么好处,胸口挨了好几拳,酒店保安赶紧出来将他们打开,简风看着男孩一脸血傻眼了,怎么这么不经揍?
简风被警察带走,郁晨和男孩被警察送往医院。
苏时清忙到晚上十点,给简风打电话,简风又没听,只当是他还在为白天的事耍小性子,想着明早再给他道歉,加上头痛得厉害,吃了两片药去睡了。
简风被关在审讯室,简明远在二十分钟后匆匆赶来,律师办理取保候审也需要走流程,简明远什么都没说,只是叮嘱简风在里面要听话,别乱说话。
简风在里面渡过了他二十二年来最煎熬的一晚,没有手机,没有人说话,没有电视,只有一张冰冷的床和几堵墙,简风委屈地直想哭,心想:“阿时,要是你在就好了,好想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