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风睡到差不多中午才醒,习惯性伸懒腰时牵动后面痛处,昨夜记忆如水般涌进脑海,简风操了声,叹道:“我把苏医生睡了?”
“醒了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我……”操字被简风生生咽了回去,他没看到坐在一旁的苏时清,刚才那句应该也被他听了回去,听了就听了罢,反正都睡了,也不讲究要不要脸了。
“那个,早啊!”
苏时清看着简风身上经过一夜更明显的痕迹,想起昨晚不知轻重不知节制的自己,红着脸别开眼:“要我抱你去洗澡吗?”
“不、不用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
双脚刚落地,人还没站起来简风整个向前摔,腿软得打哆嗦,一定是昨天那个动作,腿被分开的动作,只差没被他掰成一字马了,简风觉得他像是被劈了一晚叉,大腿根酸得不像自己的。
好在苏时清手快抱住了他,“还是我抱你去吧。”
“那个,你昨天是醉了才跟我睡的吗?”简风都不记得这是第几次问了。
苏时清太阳穴一阵一阵抽,他到底有没有常识啊,男人真正醉了是不可能勃*的,即便是勃*也不会持久,苏时清昨晚顶多算微醺,头脑醒的很,只是借着沾了点酒气给第一次壮了壮胆子。
“简风,你到底懂不懂啊?”
简风了然,果然是酒后乱性,声音闷下来,转移话题:“你今天怎么没去医院?”
“请假了,这两天都有空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