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同符安安在内的四人都穿着一身像类似敦煌舞的衣服。带上刻着复杂花纹的臂环，眉心画有奇怪图画的点缀，腰间系起一串铜铃铛，一路叮叮当当的被带进了中庭的内部。

里面没有宾客，那些从未见过的宾客都在外面坐着。

这里只有仆人与全身画着诡异符咒的巫师，最前方，坐着一个体型宽大、穿戴黑色斗篷的男人——澹冥烟。

他全身裹得严严实实，甚至连眼睛都没漏出来。

砰——

满身符咒的巫师敲击着鼓。

按照前两日的训练，四人开始跳动。

铃铛声在扭动中刚好配合着鼓点，房间四角点着香炉，青烟慢慢升起，飘向舞台的中间。

所谓的才艺更像是一种仪式，吸入的青烟让人感觉头晕目眩。

眼前的景象似乎在游离，周围似乎多出来了一些身体僵硬的“人”，他们也在这四周舞蹈，脸白得像纸，唇红得像血，脸颊上还有两坨劣质的腮红……那是纸人。

咔——

旁边传来骨头错位的声音。

回过神来，

3号脖子被人拧断，头被扭到了后面。

4号倒在地上，她的上半身与下半身分开，躺在血泊中形成一个怪异的姿势。

5号直直地跪着，她仰着头、张大嘴巴，口中的舌头却不知所踪。

除了她，其余的三个小善人全部没了。

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被杀死，身体形成一个诡异的形状，巫师嘴里念叨着什么听不懂的经文，围绕着她又蹦又跳，符安安的背后开始冒冷汗。

就在这时，旁边全身写满符文的巫师拉住她，一步一步的朝向最前面的澹冥烟走去，符安安这才发现，在澹冥烟的旁边，还准备了一个座位。

她和澹冥烟对上，对方就眼睛都蒙着，却让她有种感觉，他在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