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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要是个男人,江闻岸早就把人揍一顿了。

“多谢。”他冷淡地接过杯子,又看向小倌,状似漫不经心道:“不知这诗是谁写的呢?”

说话的时候,他的手指微微收紧,捏着杯子一动不动,连酒都忘了喝。

“应该是我们醉云台的花魁写的,我前儿个去给他收拾房间,看到了呢。”

花想容打岔道:“你还识字呢?”

那小倌脸颊飘红,腼腆道:“也曾上过一年学。”

“花魁?她姓甚名谁?是从哪儿来的?一直在这里吗?还是什么时候来的?”江闻岸迫切地想知道那个人的信息,想知道她是不是也很自己一样来自现代。

“他……”

“公子你怎么只想着别人呢?来,喝酒呀~”花想容的酒杯强势地递了上来,眼看着就要往他嘴里送。

看着杯沿上沾的口脂,江闻岸赶忙避过,那动作就如同避开洪水猛兽一般。

花想容扑了个空,手上力气没了支撑点,酒杯往下扣,酒水淋在江闻岸的一摆上。

“公子,我帮你擦干净。”

“哎呀!”

伴随着女子的一声柔媚的呼声,门“砰”的一声被大力踹开,江闻岸回过头,只见沈延满目阴鸷,目光晦暗地死死盯着他。

准确地来说,视线要往下一点,落在被江闻岸半挡住身子的小倌身上。

人正蹲在江闻岸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