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一解释着:“我没有与她并肩作战,只是顾全大局,况且那时我只以为她是个普通的士兵,并没有多想。”
“先生冤枉我,我从未告诉过她自己的私事。”
“我也不需要什么助益,若是需要靠别人,那那个位置来得也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江闻岸听着他的解释,先前的失落和不愉快已经被安抚了,但思想还弯弯绕绕地十分别扭。
“那我……我什么都不懂,更是没法给你多大的帮助……”
他以前觉得帮沈延登上帝位不会很难,毕竟小说里的穿书者都会自带金手指,但他好像并没有,只是知道一点点剧情。
他觉得自己很没用。
沈延先前的薄怒早就在见到先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慢慢消散了,他磨蹭着贴近先生。
“先生不一样。先生养我、疼我、爱我,永远这样就很好,我就想永远依赖先生。”
最好能赖着先生一辈子。
他饿肚子的时候,是先生给他煮了一碗面。
他觉得冷的时候,是先生亲手将身上的衣袍脱给他,还抱着他温暖他。
他绝望的时候,也是先生朝他伸出一只手,将他从万丈深渊拯救上来。
先生那么好,他心里怎么可能再装得下他人。
江闻岸只是叹气。
他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不好,好像开始变得不愿意让延延和他人在一起了,不自觉把自己代入被婆婆嫌弃的媳妇儿身上,一时之间又有点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