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异地太辛苦,他舍不得余知意受相思苦,总有一个人要迁就另一个人,他本就喜欢余知意的生活方式,不希望余知意为他做任何改变,只想尽快过来陪余知意,即便工作能调动过来,多一份兼职也好。
下午成片那姑娘很满意,按当地行价付了钱,陆景年回去后把那笔钱交给了余知意。
“给我做什么?”
“家庭基金,买花,养花,你想用在哪里就哪里。”
余知意总是能被他的任何一个举动撩得丢盔弃甲。
晚上,余知意、谭玮、郁梨在店里斗地主,赌资是辣条,小方块包装的,一块辣条当一块钱,陆景年发的,每人先发20小包。
第一局郁梨地主,余知意保守派,大牌喜欢留到最后,谭玮相反,郁梨刚出了个3,余知意在郁梨下手,出了个5,谭玮直接下2,下完2又出了个3,让郁梨过了个4,这一湳諷通操作把郁梨惊呆了,直呼谭玮哪里是农民啊,简直是地主婆,上赶着送钱。
谭玮黑沉着脸,也不搭腔,猛往下压狠牌,余知意眼看要控制不住了,在谭玮三带一时把压了上去,郁梨要不起,余知意尽量先走小牌,好不容易走到只剩五张牌了,又被郁梨压了过去,谭玮脸都气红了,郁梨下了一张单牌,余知意还没来得及下牌,谭玮扔了一张A下来接了过去。
余知意猜郁梨还有一对王,选择选忍一步,他手上的单牌压不了郁梨的,直接炸了单牌走不了,谭玮用手上最大的一张牌压了郁梨的,压完又是老套路,下了一对小五,正好打到郁梨手上,她一对接过,最后王炸,郁梨得意得冲谭玮伸手,“给钱吧!就你这打法,多少钱都不够输,哈哈!”
谭玮也不知道怎么了,或许是本来心情不好,站起来把面前的所有辣条往桌上身上一扔,扭头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