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甜,我也喝到了。”
西装换好,余知意也在陆景年的温柔又强势的要求下换上了,余知意拉着陆景年在客厅拍了合照,照片拍好余知意说了句:“挺像那么回事的。”
陆景年顺着接:“像结婚证件照。”
“那我洗出来。”
“嗯,顺便洗多两张钱包照,我放钱包。”
余知意说好,陆景年问:“桂花茶还有吗?”
“桂花要去楼顶拿,还没晒干,还要晒多一天。”
正是桂花飘香的好时节,一上顶楼香气扑鼻而来,余知意摘了一枝放进陆景年方巾口袋,一片叶子和一簇金黄的桂花从西装口袋伸出来,含蓄又温柔。
“很香。”余知意说。
陆景年给了余知意一个拥抱,两人胸膛挨在一起,陆景年深深嗅了下,“现在你也很香。”
隔天早上四点起床,开婚车的兄弟打着哈欠,跟余知意问过好后说:“昨晚拉着新郎官参加单身告别夜,新郎官喝了两杯就睡,也不知道是装醉还是真醉,倒是我们这帮兄弟玩上头了,玩到现在。”
余知意笑笑,“扎花车得两小时,你要不要去里面睡会儿?我店里有躺椅。”
小兄弟挠挠头,“不好吧,我昨晚都没洗澡,我在车里睡吧,不影响你吧?”
“不影响,你睡,把车窗降下来一点。”
陆景年比余知意晚下来几分钟,“我来帮你,需要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