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冒犯了。这点自知之明,我还是有的。”
这句过于“懂事”和“认命”的回答,非但没有让江淮清感到满意,反而像是一桶油,浇在了他心头那团说不清道不明的邪火之上!
那句“不是我首选”带来的冰冷僵持尚未完全消散,空气中还残留着Alpha躁动未平的信息素和令人窒息的尴尬。
云上槿看着江淮清骤然变得更加难看的脸色和转身欲走的决绝背影,嘴唇微微动了动,似乎怕他彻底误解了什么,又或许是想为这所有的混乱做一个最后的、清晰的解释。
在他彻底离开之前,云上槿轻声开口,声音比之前更加微弱,却带着一种异常的清晰和认真,似乎怕他误会,又补了一句:
“我从来没有想过攀附您,您放心。”
这句话说得极其坦然,甚至带着一丝急于划清界限的迫切,仿佛沾染上“攀附”的嫌疑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更令我不安。
云上槿微微吸了一口气,继续解释道,语气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疲惫和认命般的无奈:
“多次打扰您……也只是实在受不住父亲的教责。”
这算是承认了之前那些“偶遇”和“送回”背后并不光彩的动机,将最后一点遮羞布也扯了下来。
最后,云上槿抬起眼,目光恳切而卑微地望向江淮清挺拔却冰冷的背影,提出了一个近乎乞求的、也是最终的解脱方案:
“今天……您跟父亲好好说说。以后,我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了。”
这句话轻飘飘的,却像一个最郑重的承诺,也像一句最终的告别。
它彻底否定了一切可能,将所有的纠葛、难堪、痛苦都归结于“父亲”,并主动请求由他来亲手斩断这最后的联系,以此换来永远的消失和清净。
“好吗?”
话音落下,客厅里陷入一片死寂。
云上槿那句轻飘飘却重如千钧的“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了”的话音刚落,客厅内的空气仿佛彻底凝固了。
江淮清高大身躯猛地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