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给我停!”赵阿婆叉着腰喊了一声,厨房瞬间安静了。她看着满头糯米的苏榔榔、手里攥着湿粽叶的林小满、躲在桌底啃扇贝的小八,还有尾巴勾着围裙带的机械海马,突然笑了:“行了,别瞎忙活了,各干各的——小满你去陪安康鱼,别碰食材;榔榔你去修你的潜水服,别碰糯米;小八你给我出来,剥虾壳抵债;机械海马,你用尾巴给我扫地上的糯米,扫不干净不许吃小鱼干!”
分工明确后,厨房终于恢复了秩序:小八用触须剥虾壳,剥得又快又好,就是偶尔偷偷舔舔虾汁;机械海马用尾巴扫糯米,虽然扫得满地都是小漩涡,但总算把糯米归拢到了一起;赵阿婆则一个人包粽子,包好一个就放在蒸锅上,粽叶的清香混着海鲜的鲜味,飘满了整个基地。
晚上粽子蒸好了,赵阿婆给每个人都分了一大个:林小满的是虾仁扇贝粽,苏榔榔的是鱿鱼须粽,小八的是章鱼爪粽,甚至还给机械海马也“分”了一个——当然是用小鱼干换的,机械海马抱着粽子,用尾巴夹着小勺,小口小口啃着粽叶(它咬不动糯米),LED眼闪成了暖黄色。安康鱼在鱼缸里急得转圈,用东北话喊:“俺也想吃!俺也要粽子!”林小满笑着掰了一小块虾仁粽,扔进鱼缸里,安康鱼一口吞下去,满意地晃了晃灯笼骨:“嗯,比虾米好吃,下次端午还要吃!”
819集:苏榔榔的“深海探测器失踪谜”
苏榔榔花了半个月,造了个“深海全景探测器”——银色的金属机身,带着四个螺旋桨推进器,镜头能360度旋转,还能下潜到三千米深海,拍高清海底视频。她本来打算第二天一早用它去拍深海热泉口的生物,结果头天晚上放在车间充电,第二天一早去看,探测器居然不见了,充电座上只留下一滩银色的黏液,还有个小小的、带螺旋桨的脚印——是机械海马的!
“机械海马!你把我的探测器弄哪去了?”苏榔榔冲进试验池边,看见机械海马正趴在池边,尾巴上沾着点深海泥沙,LED眼闪得躲躲闪闪。她刚走过去,机械海马突然“嗖”地一下跳进水里,对着池底的沙子“滴滴”叫——苏榔榔赶紧潜下去看,池底的沙子里,居然埋着探测器的一个螺旋桨,旁边还有几颗亮晶晶的鹅卵石。
“你把它拆了?”苏榔榔气得差点把扳手扔水里,林小满赶紧过来劝:“别生气,说不定它不是故意的,我共情问问。”她戴上耳机,过了一会儿,笑着说:“它说它不是拆,是想给探测器‘升级’——它见你总给潜水服加推进器,就想给探测器也加个‘小螺旋桨’,结果拆下来装不回去了,怕你骂它,就把探测器藏进了深海的石缝里,只带回了一个螺旋桨,还捡了鹅卵石想赔你。”
苏榔榔哭笑不得,只能跟着机械海马去深海找探测器。两人穿上潜水服,机械海马在前面带路,尾巴螺旋桨转得飞快,时不时停下来,用LED眼照照海底的石缝,像是在确认方向。潜到两千米深的时候,机械海马突然对着一块巨大的黑色礁石“滴滴”叫——苏榔榔打开探测灯,果然看见礁石缝里,她的探测器正卡在里面,机身还沾着几根海草,一个螺旋桨不见了,另一个螺旋桨歪歪扭扭地挂在机身上。
“你还真把它藏这儿了!”苏榔榔伸手去拽探测器,结果礁石缝太窄,拽了半天没拽出来,反而把自己的潜水服裤腿卡在了礁石上。机械海马赶紧过来帮忙,用尾巴勾住探测器的机身,使劲往后拉,结果“咔嗒”一声,探测器的镜头盖掉了下来,露出里面的镜头——镜头上居然沾着个小小的贝壳,像是机械海马给它“戴”的装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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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终于把探测器拽了出来,可刚要上浮,林小满突然“哎呀”一声:“耳机里有声音!是安康鱼的,它说基地来了个‘陌生人’,在厨房翻赵阿婆的小鱼干!”苏榔榔心里一紧,赶紧带着探测器和机械海马往回赶,一路上机械海马都用尾巴护着探测器的镜头,像是怕它再受损伤。
回到基地,果然看见厨房门口围着一群小鱼,赵阿婆叉着腰,对着一个穿蓝色潜水服的男人喊:“你是谁?怎么闯进基地的?还偷我的小鱼干!”男人手里攥着半袋小鱼干,一脸尴尬:“我是附近海洋考察站的,船坏了,漂到这儿来的,实在太饿了,就想找点吃的……”
苏榔榔赶紧检查基地的门禁,发现是机械海马早上出去藏探测器时,不小心把门禁的感应器撞坏了,才让男人进来的。她哭笑不得,一边让男人坐下吃粽子,一边修门禁,机械海马则蹲在探测器旁边,用尾巴轻轻碰着损坏的螺旋桨,LED眼闪着愧疚的光。
晚上,苏榔榔修好了探测器,也修好了门禁,男人吃完粽子,感激地说:“谢谢你们,下次我一定带礼物来赔罪!”苏榔榔摆摆手:“不用赔,你下次别再偷小鱼干就行。”机械海马突然用尾巴夹着一颗亮晶晶的鹅卵石,递到苏榔榔手里,LED眼闪了闪——像是在说“对不起”。苏榔榔摸了摸它的脑袋:“行了,这次原谅你,下次想升级探测器,跟我说,别再偷偷拆了,知道不?”机械海马赶紧用尾巴点了点地面,像是在答应。
820集:林小满的“深海歌声诅咒”
早上林小满在试验池边给海龟喂食,突然听见一阵奇怪的歌声——不是基地的广播,也不是任何她听过的歌,调子软软的,带着点海水的腥味,像是从深海传上来的。她戴上耳机,歌声更清晰了,还夹杂着水母的“情绪”——是“悲伤”,而且越来越浓。
“榔榔!你听!”林小满把耳机递给苏榔榔,苏榔榔戴上听了听,皱起眉头:“这歌声不对,像是某种海洋生物的叫声,但又太有规律了,像是……人唱的?”两人赶紧跑到声呐监测室,调出深海声呐图——屏幕上出现了一串奇怪的声波,不是鲸鱼的,也不是海豚的,而是一种重复的、类似“歌声”的波纹,而且正慢慢向基地靠近。
赵阿婆听说了,端着一碗绿豆汤过来,喝了一口说:“这是‘深海歌声诅咒’啊!我年轻的时候听老渔民说,深海里有个‘歌女’,会唱好听的歌,谁要是听见了,就会被她引到深海里,再也回不来……”苏榔榔翻了个白眼:“阿婆,那都是迷信,肯定是某种会发声的海洋生物,咱们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林小满却有点害怕,她的异能告诉她,歌声里的“悲伤”不是假的,而且还有点“孤独”。她试着用异能和歌声“沟通”,结果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画面:一片漆黑的深海,有一只巨大的、像水母又像章鱼的生物,身体是透明的,带着淡紫色的荧光,正用触须轻轻拍打着海水,嘴里唱着那首悲伤的歌,周围连一条小鱼都没有——它很孤独。
“不是诅咒,是一只孤独的深海生物!”林小满激动地喊,“它太大了,别的生物都怕它,它只能唱歌解闷,歌声飘到了基地!”苏榔榔半信半疑,但还是决定带着探测器去看看。林小满、苏榔榔、机械海马(它非要跟着,说是要保护探测器)一起下了深海,越往下潜,歌声越清晰,林小满的耳机里,生物的“孤独”情绪也越来越浓。
潜到两千五百米深的时候,林小满突然喊:“停!就在前面!”苏榔榔打开探测灯,一道强光射向深海——只见前方的海水中,漂浮着一只巨大的生物,身体像水母一样透明,带着淡紫色的荧光,八只长长的触须像丝带一样飘着,正轻轻摆动着身体,唱着那首悲伤的歌。机械海马的LED眼闪了闪,突然“滴滴”叫了一声,尾巴螺旋桨转着,慢慢向生物游过去——它居然不怕这个大家伙。
“别过去!”苏榔榔想拦,可机械海马已经游到了生物面前,用尾巴轻轻碰了碰它的触须。生物愣了一下,歌声停了,淡紫色的荧光闪了闪,像是在好奇。林小满试着用异能传递“友好”的情绪,生物的触须轻轻碰了碰林小满的潜水服,情绪从“悲伤”变成了“开心”,还传来模糊的画面:它小时候被渔网缠住,是人类救了它,后来它长得太大,没人敢靠近它,只能一个人在深海里游……
“它不是坏的,就是太孤独了。”林小满笑着说,“我们以后可以常来看它,给它带点虾米和小鱼干。”苏榔榔点点头,用探测器给生物拍了段视频,画面里,机械海马正用尾巴帮生物清理触须上的海草,生物则用触须轻轻抱着机械海马,像是在跟它做朋友。
回到基地,林小满把生物的故事告诉了赵阿婆,赵阿婆笑着说:“原来不是诅咒啊,是个可怜的小家伙,下次你们去看它,带上点我的小鱼干,给它也尝尝。”安康鱼在鱼缸里听得津津有味,用东北话喊:“俺也要去!俺要跟它交朋友,让它别再唱歌了,俺给它讲笑话!”
晚上,林小满的耳机里再也没有悲伤的歌声了,只有那只深海生物“开心”的情绪,还有机械海马“滴滴”的叫声——它们正在深海里一起玩呢。苏榔榔看着探测器里的视频,笑着说:“以后这只生物就是咱们基地的‘深海朋友’了,下次再听见歌声,就知道是它想我们了。”林小满点点头,心里暖暖的——原来深海里的“诅咒”,不过是孤独的生物,在寻找朋友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