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隆一脸怀疑：“这混蛋……到底在打什么主意？”

山治点烟的手微微颤抖：“让海军付钱……这想法真是……太疯狂了……”

娜美则是眼睛一亮，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！还能赊账？！还是挂海军账？！这位前大将简直是财务漏洞般的存在！

林凡看着哲普那变幻莫测的脸色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这欠条永不融化，支持防伪验证，绝对保值。或者你现在想跟他们打一架？我个人建议收下欠条，打架费桌子椅子，维修费更贵。”

哲普看着眼前深不可测的林凡，又看了看那边虽然没钱但看起来就很能打（且能拆家）的草帽一伙，再掂量了一下手里这块确实永不融化的冰欠条……

最终，他艰难地做出了一个违背他多年经营原则的决定。

他咬牙切齿地、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：“……算……算你们狠！滚！赶紧滚！别让老子再看到你们！”

草帽一伙如蒙大赦，立刻手忙脚乱地就要开溜。

“谢谢老板！下次还来！”路飞没心没肺地喊道。

“谢谢青雉先生！”娜美倒是很懂礼貌（且看到了未来赊账的可能性）。

其他人表情复杂地看了林凡一眼，也跟着溜了。

林凡满意地点点头，转身也准备回他的潜水舱继续追剧。

哲普看着手里那张冰冷的、仿佛在嘲讽他的欠条，终于忍不住对着林凡的背影吼道：“海军还能赊账的吗？！这到底算什么啊？！”

林凡脚步没停，只是背对着他挥了挥手，慵懒的气泡音随风飘来：

“算……员工福利吧。”

哲普：“……”

他看着那艘奇怪的冰潜水舱沉入海中，又看了看手里这张恐怕是全世界独一份的“海军担保冰欠条”，最终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，对着一旁同样目瞪口呆的派迪和卡尔涅挥挥手。

“去……把今天损失的餐具钱……也算进去……把金额刻上去……”

“还有……以后门口立个牌子……”

“写着……‘本店暂不支持海军记账业务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