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的眼神瞬间锐利了一些，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叶凡和墨菲斯，特别是多看了墨菲斯几眼，慢悠悠地道：“打听消息？价格另算。而且，要看你们问的是什么级别的消息。”

“关于它们可能的位置，或者相关的线索、传说。”叶凡道。

老者伸出三根干枯的手指：“三百上品灵晶，或者等值的、我认为有价值的信息或物品进行交换。”

三百上品灵晶！叶凡倒吸一口凉气，这简直是在抢钱！他全身家当加起来也没这么多。贡献点倒是有，但在这里显然不通用。

“用信息交换如何？”墨菲斯开口道，声音平静，“我们可以提供关于‘清道夫’近期在第七辅桥墩试图建立‘桥接点’，以及其后出现的‘异常规则源头’的部分观测信息。”

老者闻言，触须猛地竖了起来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精光：“清道夫？桥接点？异常规则源头？细说！”

墨菲斯简略地将之前任务的经历说了一遍，隐去了关于虚妄意志和梦之影引子的关键部分，但重点描述了那黑暗孔洞的特性以及其后传来的冰冷意志。

老者听得极其专注，不时用手指敲打着桌面。听完后，他沉吟了许久，才缓缓道：“这个消息……有点价值。但还不够等价交换你们要的信息。”

他看着叶凡和墨菲斯，目光尤其在叶凡身上停留：“如果你们能再提供一点……嗯……比如，你们身上某种独特规则的残留气息样本，或许就差不多了。”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衣物，看到叶凡怀里的秽源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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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凡心中一凛，这老家伙感知如此敏锐？

就在这时，叶凡脑海里的系统突然蹦了出来：

“叮！检测到潜在交易请求。分析：目标‘旧日图书馆管理员’试图获取宿主的共生体‘秽源珠’的规则气息样本。风险评估：中等（样本本身不具备核心规则，但可能暴露部分能力信息）。收益评估：可能获得关键任务线索。建议：可尝试剥离一丝极其微弱的、非核心的规则气息进行交换。是否同意？请宿主决断。”

叶凡犹豫了一下，在脑海中回应：“同意，但必须是最微弱、最边缘的气息，不能涉及核心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