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气机嗡嗡启动。

“出来吧，这里没监控。”

一只黑肚蜘蛛从他脑后爬下，来到他手心，迅速变形成一个30公分高的大头娃娃机器人，黑色身躯，头部一道长方形显示屏。

它没说话，显示屏上出现字幕：

【749刑侦战士X451向物管处处长张青山传达任务】

张青山迅速立正，无声行礼，礼毕，稍息。

【代号：捉妖，级别：S，密级：红级，任务：……】

S红级任务！张青山目光一凝，立刻正身，立正。

【张青山同志，你是否已知晓全部任务内容和风险提示？】

张青山郑重点头。

【请启动我的自爆卡】

它胸口缓缓推出半张拇指大小的红色卡片。

张青山立正，敬礼！将卡片重新推回X451胸口。

“噗”，极细微的噗呲声从X451胸口传出，仿佛火柴被划着，迸射出微小却明亮的火苗，它双眼弯弯。

【749使命必达，我已无法返航，再见，张青山同志】

明亮火光闪过，X451燃烧殆尽，连灰都没有。

空气中残留的几许焦糊味道迅速被换气机抽走，空气洁净如新，仿佛一切都没发生。

张青山眼球四下转了转，按下冲水马桶，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