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局座,田湖招了!”电话那头传来宫庶兴奋的声音。
“哦,招了?”
听到田湖招了,毛齐五一下就不困了,“他都招了什么?不,别在电话里说,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“嘎吱--”
一辆福特轿车停在了白公馆院内,毛齐五从车上下来,快步朝审讯室走去。
“局座……”
正在门口等候的宫庶,看到毛齐五进来,赶紧迎了过去。
“进去再说。”
毛齐五摆摆手,进入审讯室内,直接来到田湖面前。
此时的田湖被上半身被绑在木桩上,下半身坐在两条并在一起的长凳上,双腿用绳子绑着,固定在凳子上,浑身血痕,人已昏迷了过去。
“上了点手段,晕过去了。”跟在后面的宫庶说道。
毛齐五点点头,转身走到审讯桌后坐下,“他都招了什么,承认是红党了吗?”
“承认了,就连自己是风筝他都认了。”
“怎么这么快,他不是一直死不承认吗?”
毛齐五眉头微皱,觉得有点奇怪。
宫庶神秘一笑,“局座,我只能说这是天意,天佑党国啊!”
“别绕圈子,直接说。”
宫庶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,递给毛齐五,“局座,您看。”
毛齐五接过信封一看,皱了下眉,“什么意思,这不是庞熊写的那封信吗?”
“您翻过来看。”
毛齐五把信封反过来,脸色一变,这背面竟然写着一行小字,“速查郑的行踪!”
他马上直起身子,“密信,怎么发现的?”
“这封信自今天早上许局长拿过来后,我里里外外都仔细的看了,还用特殊药水喷洒、用火烤,都试过了,没有任何字迹显现,我就随手扔在了桌子上。
可谁知,到了晚上11点多的时候,我审累了,坐下喝水的时候,不小心把杯子里的水洒了出来,正好洒在了信封上面,我怕把信给弄湿了,就赶紧拿起来。
结果,信封的背面竟然显出了一行小字……就是您看到的这些,红党真是狡猾,谁能想到,他不在信纸上做手脚,却在信封上做了鬼,只可惜,天佑党国,天意如此,竟阴差阳错的被我意外发现了。”
如果李星河在这里一定会被笑死,这哪里是天佑党国,还天意,天意个毛线啊天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