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！老白！停下！快停下！”夫子看得肝胆俱裂，热泪瞬间涌出！他拼命想要冲过去，想要分担，却被白辰周身那股无形却绝对强大的力场轻轻推开，根本无法靠近！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友为了他，独自承受那万劫不复的恐怖反噬！

“为什么？！你为什么要出手？！”夫子声音嘶哑，充满了痛苦和不解，“你明明知道干预天道的后果！你会万劫不复的！为了我这么一个老头子，值得吗？！”

能量风暴的中心，白辰的身影在无数天道锁链的缠绕和劫光的轰击下，微微晃动了一下，但他依旧站得笔直。他缓缓转过头，看向了泪流满面、状若疯狂的夫子。

天道责罚的光芒映照下，他的脸色似乎苍白了一丝，但那双深邃的眼眸，却依旧平静得如同古井深潭，甚至……还带着一丝夫子从未见过的、极淡极淡的温和。

他看着夫子，看着这个认识了不知多少岁月、一起论过道、喝过酒、吵过架、也一起游历过红尘的老友，嘴角艰难地扯动了一下，似乎想露出一个笑容，却因为正在承受的巨大痛苦而显得有些扭曲。

然后，他用一种依旧带着点懒散，却异常清晰的、仿佛穿透了所有天道轰鸣的声音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

“道理……我都懂。”

他顿了顿，似乎缓了口气，目光扫过夫子苍老而悲痛的面容，最终，定格在他的眼睛上，说出了那句让夫子灵魂震颤的话：

“但是，我的朋友不多……”

“你……算一个。”

“轰——！！！”

这句话的声音不大，却如同九天惊雷，在夫子的脑海中炸响，瞬间盖过了所有的天道轰鸣，所有的痛苦嘶喊！

小主，

朋友……

不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