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何方忽然鼻头也有些酸,道:“你放心,以后有我在,没人能再欺负你。
我何方对着洛水发誓,一定会对你好的。”
刁蝉怔怔地看着何方,眼眶忽然又红了。
但这次没有嚎啕大哭,只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顺着脸颊往下掉。
她张了张嘴,却没说出话,只觉得心里那块一直紧绷的地方,忽然软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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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方见她这样,愈发心疼,于是伸手将她揽进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舍堂里很静,只有窗外的虫鸣声,还有刁蝉压抑的抽泣声。
良久,刁蝉才从他怀里抬起头,用袖子擦了擦眼泪,眼神清明了些,却带着几分自嘲:“其实我知道…… 你就是馋我的身子,男人不都这样么?”
何方:“......”
好吧,系统一如既往的靠谱,这会刁蝉58的脑子偶尔灵光了。
刁蝉顿了顿,声音轻得像耳语,“可你最起码肯对我好,肯哄我开心,不像那些人,连装都懒得装。
身子给你也无妨,但是……”
何方:“我讨厌但是。”
刁蝉抬头看向何方,眼神忽然变得坚定:“但是你得答应我,帮我抓住何苗,你放心,我不杀他,我只想问问他为什么!”
看着刁蝉抿起的嘴唇,何方的心跳不断的加快,他开口道:“我答应你,你放心,我一定帮你,但你也要给我时间。”
何方其实不太想答应。
但是没办法,这会情绪到了......
好吧,精虫上脑了。
这个时候,男人是什么话都会说,什么事都会答应的,只为脱去伊人的衣服,然后探探深浅......
刁蝉点点头:“多久?”
“三年。”
何方这次是认真的说道。
无论是从历史的角度,还是从结合目前的现实,何苗都绝活不过三年。
和宦官搅合在一起,企图替代他的兄长何进,还能有好?
所谓兄弟齐心,其利断金。
兄弟阋墙,你死我亡。
如是想着,何方的大手攀上二垒,然后打开上襦,尝尝桃子。
“我就知道!”
刁蝉忽然开口:“你就是馋我的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