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母每月给的月钱、赏的物件,都有定数,哪能这样乱用?
再者说,每一笔进项出项,我都得记着呢。”
“你都不识字,怎么记?”
何方故意逗她。
“心里记着呀。”
聂翠急了,“花了多少,剩了多少,都在心里记着。
每隔三日,就去找小凝,她识得字,帮我写在竹牌上挂着。
每一月,要呈报给主母看呢。”
“放心,主母给的钱,我自然不会动。”
何方安抚道。
“那你哪来的钱?”
“上次不是借了你三千钱么?
我再添一万,凑个一万三。”何方道。
聂翠眨了眨眼,忽然反应过来,瞅着他道:“你的意思,妾身把自己的体己钱寄回去?
那不还是妾身的钱!
哪能拿去填家里的窟窿。”
“不是你的钱,是我的钱。”
“你哪来的钱?”
“我借你的钱啊。”
“那不还是妾身的钱。”
“我借了就不是你的了。”
“胡说!借了也是妾身的!”
聂翠伸手捶了他一下,直觉的脑子有点不够用。
“我欠你一万三呢,这个叫账。”
“不成,你得给妾身签字画押。
说这钱是你自愿给的,不是动我的体己。”
何方被她逗乐了:“你又不识字,画了押你也看不懂。”
“妾身找小凝!让她来写,你到时候画押就成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何方笑着应了,暗想你是我的婢女,就算画押有啥用。
不过哄你高兴。
果不其然,聂翠是真的高兴了。
许久不动的亲密度,又上升了1点。
歇息了这么久,何方的身体忽然又有些异动。
他这一动,聂翠顿时带了哭腔:“队率,饶了贱妾吧!”
“你不行?那我去找别人啦。”
何方故意吓唬她。
“好好好!”
聂翠也咯咯的笑着,这个点去找谁,你以为你何府的主人呢。
这一说,何方心中却是猛的一惊:不好,把刁蝉给忘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