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去。”

“风哥！”老张急了。

“他想看戏，我们就演给他看。”林风的眼神里燃烧着火焰，“只不过，谁是猫，谁是老鼠，剧本，得由我们来改！”

他拿起一支红色的记号笔，在安防图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。

“原计划，作废。”

他走到另一块白板前，飞快地画着新的草图。

“从现在开始，听我的新指令。”

“A组，B组，你们的任务不变，明天下午三点，准时对安泰B座发起佯攻。记住，动静要大，姿态要足，要让顾言觉得，我们就是一群没头苍蝇，一头撞进了他的陷阱里。”

“你们的任务不是突围，是表演。演得越像，越失败，我们就越安全。”

被点到名的队员们立刻站直了身体：“是！”

林风的笔尖，指向了地图上一个毫不起眼的位置。

“老张，你亲自带C组，我们真正的目标，不是安泰B座，而是这里——城南的中心能源枢纽。”

老张看着那个地点，愣住了：“能源枢纽？风哥，我们去那里干什么？那里离安泰大厦有十几公里远。”

“顾言想看戏，只在监控里看，多没意思。”林风的笑容里带着一丝邪气，“我要让全A市的人，都陪他一起看这场好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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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风拿起桌上一部加密的卫星电话，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。

电话响了三声，被接通了。

“喂？”一个经过电子处理，听不出男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，带着几分慵懒和玩世不恭。

“Zero，睡醒了吗？送你一份大礼。”林风开门见山。

“哟，这不是我们日理万机的林大老板吗？怎么有空想起我这个小黑客了？”对方的声音带着调侃，“什么大礼？要是几百个G的病毒代码，我可没兴趣帮你清理。”

“A市中心商业区，所有能被你控制的户外大屏幕，明天下午三点整，我要用它们直播一场好戏。”林风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，“能做到吗？”

电话那头的Zero沉默了片刻。

“林风，你疯了？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？入侵城市公共系统，劫持商业信号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。一旦被追踪到源头，我们都得进去唱铁窗泪。”

“价钱，在原来的基础上，翻三倍。”林风的语气很平静。

“这不是钱的问题……”

“另外，顾家核心数据库的一个后门地址，当做我个人附赠的甜点。”林风抛出了最后的筹码。

电话那头，传来了清晰的吸气声。

对于Zero这样的顶级黑客来说，顾家核心数据库的诱惑力，远比金钱要大得多。

“……成交。”Zero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兴奋，“把直播信号源的接入协议发给我。我倒要看看，是什么样的好戏，值得你压上全部家当。”

“你会看到的。”

林风挂断电话，他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，眼神冷得像冰。

顾言，你设好了舞台，想看我粉墨登场。

可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我掀了你的舞台，烧了你的剧本呢？

这场游戏，现在才真正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