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!一点儿没错!”阎埠贵连连点头,深以为然。
“得嘞!阎大爷,那……我这告假的事儿……可就全仰仗您老费心啦!您多受累!”
阎埠贵拍着胸脯保证:“这事,包在你阎大爷身上!你遭了这么大罪,就该在家踏踏实实养着!”
何雨柱一溜烟儿跑回家,掀帘子进屋,只见母亲沈桂芝正抱着小雨水坐在炕沿儿上喂奶。她低着头,愁眉苦脸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。
雨水使出了吃奶的劲儿,小嘴裹着奶头直打颤,可半天也嘬不出多少来,急得直哼哼。
沈桂芝无奈地叹了口气,声音里透着疲惫和焦心:“唉……这两天也没少吃肉啊,小米粥也灌了几大碗,可这奶水……它就是下不来!瞅把咱雨水给饿的,小脸儿都嘬瘪了……”
何雨柱二话没说,扭头就钻进了小厨房。
他意念微动,一小包用粗糙黄草纸包着的奶粉,悄无声地就出现在手心里。
他麻利地把奶粉倒进一个粗瓷大碗里,拎起炉子上温着的水壶,小心地冲调起来。
“妈!快!”何雨柱把一碗冒着热气的牛奶递到沈桂芝面前,“奶粉冲的,赶紧喂给雨水!”
沈桂芝一愣,看着那碗,又看看儿子,满脸的惊疑不定:“你这是从哪变出来的!昨儿不是说都藏起来了吗?”
何雨柱咧嘴一笑,带着点小得意:“其实藏的不远,都放在了九十一号院啊!那地不是‘鬼宅’!空荡荡的,没人敢去?我就把东西都塞炕洞里了!安全着呢!”
沈桂芝一听,眼珠子都瞪圆了,抄起炕边的笤帚疙瘩就作势要打:“你个小兔崽子!别人躲都躲不及的凶宅,你倒好,当成自家库房了?”
“妈,我进去好几次了,夜里我都敢进去,真没啥!就是炕上留了几滩干巴发黑的血嘎巴儿,看着有点瘆人,别的啥也没有!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!”
沈桂芝听得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,放下笤帚,拍着心口,又气又怕地叮嘱:“你个不知死活的小王八蛋,那地方能是好去的?过几天风头松快点了,赶紧把东西拿回来!少往那儿跑!凶宅那可不是说说的,没准真有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你!”
“妈!我才不怕呢!”何雨柱梗着脖子,小脸上满是不信邪,“要真有鬼魂,当年被小鬼子祸害死的人,为啥不去找鬼子索命啊?依我看啊,对付这帮畜生王八蛋,指望鬼没用,还得靠活人!得比他们更狠、更毒才行!”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,带着一股子与其年龄不符的狠劲儿。
沈桂芝一看何雨柱,顿时觉得有点陌生,她随即抄起笤帚就朝何雨柱扔了出去,“小王八蛋,这些乱七八糟的话,跟谁学的?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