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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凑过去看了看,只见上面写着“蒙古大军将至,丐帮愿为内应,打开襄阳城门,事成之后,求大人保柳某及净衣派弟子性命”,下面还有柳长风的签名和主和派官员的印信。我心里一阵后怕,要是没抓住柳长风,等蒙古人打过来,襄阳城就危险了。
“方长老,现在证据确凿,明天舵主大会上,一定要把这些证据公之于众,让所有帮众都看看柳长风的真面目,免得还有人被他蒙在鼓里。”我说。
方长老点点头:“没错,明天我会把这些证据交给帮主,让帮主来处置。林越,今天你立了大功,不仅识破了柳长风的阴谋,还抓住了他的同党,找到了通敌叛国的证据。等这件事解决了,我一定跟帮主提议,好好奖赏你。”
我笑了笑:“长老客气了,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。只要能保住丐帮,保住襄阳,我做什么都愿意。”
方长老拍了拍我的肩膀,赞许地说:“好小子,有担当!以后丐帮就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。走,咱们把这些人押回大牢,明天再跟柳长风对质。”
执法堂的弟子押着那几个黑影往外走,方长老拿着证据跟在后面,我也赶紧跟上。赵二柱看到我们出来,赶紧跑过来,一脸紧张地问:“林哥,你没事吧?刚才里面怎么那么大动静?”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着说:“没事,我们抓住了柳长风的同党,还找到了通敌叛国的证据。走,咱们一起回总部,明天看柳长风怎么狡辩!”
赵二柱一听,兴奋地跳了起来:“太好了!林哥,你真厉害!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!”
我们跟着方长老往丐帮总部走,一路上,我心里感慨万千。从刚穿越过来的一无所有,到现在能为丐帮出力,甚至能阻止一场通敌叛国的阴谋,我感觉自己越来越融入这个时代了。虽然以后还会遇到很多困难,比如蒙古人的威胁、净衣派的残余势力,但我有青铜丐钵,有方长老、赵二柱这样的朋友,还有现代的知识和格斗技巧,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克服困难,在这个乱世里闯出一片天地,甚至改变南宋被蒙古灭亡的命运。
回到总部,方长老把那几个黑影押进大牢,然后拿着证据去见帮主耶律齐了。我和赵二柱也累了一天,回到传功堂的住处,倒头就睡。睡前,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,它已经不热了,恢复了之前的样子,但我知道,它里面藏着的秘密,才刚刚开始被揭开。
第二天一早,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,开门一看,是方长老的弟子:“林越师兄,长老让你赶紧去舵主大会的会场,帮主和各位长老都在等你呢。”
我赶紧起来,洗漱了一下,换上干净的衣服,然后跟着弟子往会场走。一路上,看到很多丐帮弟子都在议论纷纷,显然已经知道了柳长风的事。赵二柱也跟在我身边,一脸兴奋地说:“林哥,今天舵主大会上,你可要好好表现,让那些净衣派的人看看,咱们污衣派弟子也不是好欺负的!”
我笑了笑,没说话,心里却在琢磨:今天不仅要揭露柳长风的阴谋,还要让帮主和各位长老意识到,净衣派的一些人已经被权力和利益冲昏了头脑,要是不加以整顿,迟早会给丐帮带来更大的麻烦。
走到会场门口,就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,好像是净衣派的长老在为柳长风辩解,说他是被冤枉的。我深吸一口气,推开大门,走了进去。会场里坐满了丐帮的舵主和长老,帮主耶律齐坐在最上面,脸色严肃。看到我进来,所有人都安静下来,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。
耶律齐看到我,点了点头:“林越,你来了。昨天你和方长老找到的证据,我已经看过了。现在柳长风就在下面,你跟他对质吧,让所有帮众都看看,他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。”
我走到会场中间,看到柳长风被两个执法堂弟子押着,跪在地上,头发凌乱,脸色苍白,但眼神里还是带着一丝不服气。他看到我,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。
“柳长老,”我看着他,声音平静,“昨天我们在粮仓里发现,账册上的数字被人篡改,实际存粮比记录少了四百多袋,其中三百多袋被你私调到主和派官员那里。我们还抓住了你的同党,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你跟主和派官员的通信,上面写着你要跟蒙古人里应外合,打开襄阳城门。这些证据都在这里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说着,我把账册、清单和通信递给身边的弟子,让他们传给各位舵主和长老看。柳长风看着那些证据,脸色越来越白,身体开始发抖,但还是嘴硬:“我没有!这些都是你们伪造的!是你们故意陷害我!”
“陷害你?”方长老站起来,手里拿着一张纸,“这是从你住处搜出来的调粮凭证,上面有你的签名和手印,还有主和派官员的印信。你敢说这也是我们伪造的吗?”
柳长风看到那张凭证,再也忍不住了,身体一软,瘫在地上,嘴里喃喃地说:“我……我只是想为丐帮好……主和派官员说,只要跟他们合作,就能给丐帮提供更多的粮草和兵器……我没想到他们会跟蒙古人勾结……”
“你没想到?”耶律齐冷笑一声,“你在丐帮待了这么多年,难道不知道主和派是什么货色吗?他们一心想要求和,蒙古人打过来,他们第一个就会投降!你跟他们合作,就是把丐帮往火坑里推!你这不是为丐帮好,你这是通敌叛国!”
柳长风再也说不出话来,低着头,肩膀不停地颤抖。会场里的舵主和长老都议论纷纷,很多人都在骂柳长风忘恩负义,还有一些净衣派的舵主,脸色苍白,显然也没想到柳长风会做出这种事。
耶律齐看着柳长风,眼神里充满了失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