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，陈默也让沈青瓷通过默婉资本的渠道，对郭柠进行了一番背景调查。

结果令人玩味：这个郭柠，在系内风评并不算太好，曾有过因嫉妒而排挤其他优秀同学的前科，甚至还有疑似在实验数据上弄虚作假以争取奖学金的传闻，只是苦于没有确凿证据。

“果然，自己一身黑，还总想着往别人身上泼脏水。”

就在陈默和郭文杰调动资源，一张无形的大网悄然撒开的同时，躲在暗处的郭柠却对此一无所知。

帖子被删，郭柠先是慌了一下，但随即被一种扭曲的快意和“正义感”所取代。

她认为是温婉和叶知秋做贼心虚，动用关系压下了帖子。

“哼，删了就能掩盖事实吗？越删越说明有问题！”

郭柠躲在自己寝室里和自己平时要好的几个狗腿子一起，用手机登陆着各种匿名小号，在各个年级群、课程群里继续散播着恶毒的言论。

郭柠不再满足于最初那几张模糊的照片和简单的指控，开始发挥想象力，编造起细节丰富的“故事”：

“你们不知道吧？那个温婉，高中成绩也就一般，怎么就能成高考状元？听说她家里有点门路，搞到了内部消息哦……”

“叶知秋更离谱，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快，现在这个开大G的，听说她主动贴上去的，在人家车上待了好久才下来，期间啊……买的车子……不知道为啥……一直在晃啊……谁知道在里面干什么？”

“她们寝室风气就不正，物以类聚！那个温婉看着清纯，背地里不知道多虚荣，一身名牌，靠什么来的？还不是靠那张脸和身体？”

这些毫无根据、漏洞百出的谣言，经过郭柠不遗余力地散布，以及一些不明真相、乐于吃瓜或者本身就带着嫉妒心理的人的添油加醋，在北大校园的各个学生群里像病毒一样传播开来。

虽然官方论坛的帖子被删了，但私下的流言蜚语却愈演愈烈，一时之间，许多群里都在讨论着“医学院那两个被包养的女神”，各种不堪入目的猜测和嘲讽充斥在屏幕之上。

……

陈默的小窝里，气氛安静而压抑。

陈默将温婉的手机收了起来，柔声道：“婉婉，别看那些了，脏眼睛。相信我，很快就能解决。”

温婉乖巧地点了点头，将脸埋在陈默的怀里，寻求着庇护。

她信任陈默，但那些恶毒的话语还是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，让她感到一阵阵委屈和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