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斗持续到后半夜，士兵们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，很多人都靠兴奋剂撑着，老王的女儿小芳在声波小队，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，却还在对着麦克风发出驱蝙蝠的声波；

小远也醒了，帮着士兵递弹药，他的手上满是油污，却笑得很坚定：

“我也能帮忙打怪物！”

凌砚此时已经杀了五只夜影猎豹和二十只鱼人杂兵，他的精神力消耗了 80%，炎火也变得微弱，可看到身边的平民和士兵都在坚持，他又握紧了匕首：“再坚持一会儿！天亮前它们就会退了！”

天边泛起鱼肚白时，夜间的怪群终于退去，防御墙外的尸堆又高了一层，夜光蠕虫的尸体还在发光，像一片淡绿色的鬼火；

水下管道的管壁上，还挂着鱼人杂兵的尸体；雷达塔的支架上，缠着蝙蝠和飞虫的残骸。

士兵们累得坐在地上就睡，有的靠在同伴的肩膀上，有的直接躺在尸堆旁，手里还握着武器；平民修补队的人也都睡着了，老王靠在防御墙上，小远趴在他的腿上，小芳靠在他的另一边。

一家三口睡得很沉，脸上满是疲惫；后勤人员开始清理战场，有的在收集武器残骸，有的在搬运尸体，有的在修复被破坏的设备。

凌砚走到防御墙的顶端，看着远处的怪群 —— 它们还在蠕动，虽然没有进攻，却像在等待指令，起源 001 提示：“检测到五阶能量波动，

来源：深海方向，距离安全区 10 公里，疑似深海母巢分身。”

“弹药消耗统计：激光炮弹药 30%，净化导弹剩余 45%，合金刀损耗 60%，解毒剂剩余 20%。”

后勤部长走到凌砚身边，递给他一瓶水。”

凌砚接过水，喝了一口，看着下面熟睡的士兵和平民：“让大家多睡一会儿，两小时后换班，继续加固防线，修复设备。另外，派侦查小队去深海方向侦查，看看母巢分身的动向。”

“好。” 后勤部长点头，转身去安排任务。

太阳渐渐升起，金色的阳光洒在安全区上，防护罩的能量值正在缓慢恢复，维修人员已经修好了大部分雷达塔和水下管道，平民们开始准备早餐，袅袅炊烟从安全区里升起，与远处的尸堆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
小远先醒了，他看到身边的士兵还在睡，就悄悄帮他们盖上皮毯；老王也醒了，开始指挥平民修补队继续补防御墙的裂缝；小芳则帮着后勤人员分发早餐，嗓子还是哑的，却依旧笑着说：

“快吃点，等会儿还要干活呢。”

凌砚看着这一切，握紧了手中的噬源匕首 —— 匕首上的淡金光晕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