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住,让你家厨子或老妈子态度嚣张点,豪横点,充分展现冯家的家大业大和不差钱。”
“主公这是何意?”冯良才有些懵逼,“冯家没有举办全鱼宴的打算啊,况且老臣……也不太爱吃鱼。”
“我说你要举办全鱼宴你就要举办全鱼宴。”苏文道。
“老臣……遵命。”冯良才恭敬领命,内心却想不通苏文为什么让他这么干。
“到了第三天让秦家来买鱼,把鱼买空。把鱼价提高到十一文钱。”苏文继续道,“第四天让齐家来,总之都要豪横点。”
“主公这么做是想间接帮渔民提高鱼价?”冯良才这下算是听明白了,抓住了重点,“主公是看鱼价太低想提高鱼民的收入,主公的仁德,真是让老臣敬佩万分。”
“既然主公想要帮助渔民改善生活,直接像规定最低工钱一样,规定最低鱼价不就行了吗?”张安澜满脸疑惑,“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折?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。”冯良才替主公解释,“如果主公直接规定最低鱼价,工人们会心生怨怼,对官府强行敢于鱼价而不满。”
“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多门道。”张安澜感慨,“看来我不是行政那块料,还是老老实实带兵吧。”
“等将鱼价抬高到三十文的时候,我再出面,限定最高价规定最低价。”苏文甚至连说辞都想好了,“本官已查明,鱼价上涨,乃因有富商采购所致。此乃你情我愿的行为,官府不便强行干涉。然鱼价上涨,正说明我州物产之珍贵!”
“此举必能激励更多百姓下湖捕鱼,长远来看,渔获增多,价格自会平稳。”
“于是,将最终鱼价定在十文钱一斤。”
“得,又是我们扮黑脸,主公扮白脸。”冯良才一阵无语,“不过我们这些当下属的,本来就应该是主公的陪衬。”
“你们自己愿意出高价买鱼,其实也不算什么黑脸。”苏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