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冲动。秦夜鸩见状,连忙一把按住金痕的肩膀,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,仿佛有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,我有办法。
他转头看向那名执法弟子,眼神冷冽如冰,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,不用锁,我们跟你们走。
金痕不甘心地看了秦夜鸩一眼,但在看到主人那肯定的眼神后,它还是默默地收敛了身上的气息,白光闪过,它重新变回了那只通体雪白的仙貂,轻盈地跳上秦夜鸩的肩头,安静地蹲伏着。
执法堂内,烛火通明,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。十二把紫檀木椅呈半圆形排列,每一把椅子都显得庄重而肃穆,坐着宗门的各位长老们。
正中央的位置上,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,他便是杨文广。他的眉毛如银霜般雪白,长长的胡须垂落在胸前,手中握着一把翠绿色的拐杖,拐杖上镶嵌着一颗碧绿的宝石,散发着微弱的光芒。
在杨文广的右侧第三位,坐着秦夜鸩的师父慕容诺婧。她身着一袭素白长袍,衣袂飘飘,宛如仙子下凡。她的面容平静如水,没有丝毫波澜,只是静静地看着秦夜鸩。
夜鸩,杨文广缓缓开口,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,让人不禁心生敬畏,你可知罪?
秦夜鸩站在堂下,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,然后挺直了身子,直视着杨文广,回答道:弟子不知犯了何罪。
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,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。
放肆!贤华门的长老刘勇刚突然拍案而起,他的脸色涨得通红,怒视着秦夜鸩,私藏妖物,还敢狡辩?那白貂分明已经化形,你却谎称是仙貂显化道体,欺骗同门!
刘勇刚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,直直地刺向秦夜鸩。
金痕在秦夜鸩的肩上不安地动了动,似乎感受到了主人所面临的压力。秦夜鸩轻轻地摸了摸金痕的脑袋,安抚着它,然后看向刘勇刚,说道:
“刘长老此言差矣。”秦夜鸩的声音清朗而坚定,仿佛没有受到周围人的影响,“金痕确实已经通了灵性,但他体内并无丝毫妖邪之气。弟子愿以性命担保,他从未伤害过任何人,反而常常协助弟子采集灵药,对弟子有诸多帮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