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快了，快了！」系统的声音从脑海里蹦出来，带着点翻东西的窸窣声，「对了！宿主是更希望获得人物啊，还是材料啊，装备啊，或者研究资料什么之类的？」

末了又补了句，带着点邀功的雀跃，「现在死掉的马桶人，一会儿我们会帮你复活，然后改回人类的！」

“啊，奖励的话就可以吧？随便吧！(?˙▽˙?)”李狗蛋抬起手，指尖在脸颊上轻轻挠了两下，像只被晒懒了的猫，眉头微蹙着晃了晃脑袋，

最后肩膀一垮，带着点随遇而安的散漫，发丝在风里轻轻飘了飘。

「啊～你后面要是再敢这样回答我可就要克扣你的奖励了！（＞д＜）」

系统的声音陡然拔高，像被踩了尾巴的松鼠，带着气鼓鼓的颤音，连脑海里的“背景音”都跟着乱了节奏。

“哎？！”李狗蛋猛地瞪大了眼睛，嘴巴张成个小小的“O”形，脸颊“腾”地红了，像是没想到系统会突然炸毛，手还僵在半空中，指尖微微蜷着。

「你的回答最起码对我有一点点激动啊！」系统愤愤不平地抱怨，声音里裹着委屈，

「你这样子回答，我给了你不喜欢的东西怎么办！真是的！(╬◣д◢)」

那语气，活像个被抢走糖果的小孩。

“哎呀，别生气嘛，系统选的东西我一定喜欢的呀！”李狗蛋连忙放软了语气，声音黏糊糊的像块麦芽糖，他往前凑了半步，脚尖蹭了蹭地面，眼神里满是讨好的软糯。

「这可是你说的！」系统的声音缓和了些，却藏着丝狡黠，「一会儿被吓到了，可别怪我啊！」

话音刚落，李狗蛋就见眼前亮起淡黄色的光，像融化的蜂蜜在空气里流动。那些光流蜿蜒游走，“滋滋”地响着，带着点微烫的暖意擦过皮肤，慢慢凝聚成几个模糊的光影。

他好奇地眨了眨眼，脚步不由自主地蹦跶着凑过去，像被磁石吸住的小铁片，每一步都透着雀跃，鞋跟敲得地面“哒哒”响。

淡黄色的光芒渐渐散去，李狗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
最前面的那个“东西”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——马桶壳像是被摔碎后又强行拼起来的，边缘的瓷片翘着，闪着寒光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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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颅倒是完整，可左眼漆黑如墨，右眼惨白似雪，眼珠在眼眶里转得飞快，透着说不出的怪异；

身上的皮肤像块补丁布，针脚又粗又密，红得像新鲜的伤口。

再看它的手臂，左臂肩膀处嵌着个马桶人的头颅，嘴巴大张着，像是在无声嘶吼，舌头的位置竟伸出一只手臂，由无数马桶碎片层层嵌合，“咔哒咔哒”转着，灵活得诡异；

右臂肩膀是个小型马桶壳，张开的盖子里伸出的手臂，像是用血肉和瓷片糅合而成，暗红色的肌理间还嵌着碎瓷片。

下身没有腿，取而代之的是四个奇形怪状的轮子，滚动时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怪响。

“哎？！(oＡo川)”李狗蛋的大脑像被重锤砸了下，一片空白。

几秒钟后，他猛地反应过来，“哎——？！！！！”